,当然也学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。老师还讲了教育学,也就是相信康德的二元论,特别是唯心论。我原来是个封建主义者,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者。是社会斗争推动我转入革命,我充其量是个小学教员,中学只是教过短时期,啥也不懂。进了共产党后,我学过的那些东西搞革命根本用不着,只用得着工具书,可以查文字,至于内容根本用不着。孔夫子讲:仁者爱仁,实际上是爱那些剥削者。我都是如此,你们难道能例外吗?”康生说:“我们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,都是走过了一个过程的。我在中央机关里接触的都是最尖锐的斗争,一不小心就会被叛徒和奸细把你出卖了。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掉的。这次主席号召全党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,到农村和工厂去搞四清,很有必要。”
毛泽东说:“今冬、明春,你们分批下去。都去参加阶级斗争,只有这样,才能学到东西,学到革命。这次,刘少奇把他的老婆王光美派下去搞四清了,本来是件好事,但是离开了中央的规定就不好了。她下去也无非发几天烧,知识分子就是不能吃苦,经过锻炼,知识分子的面貌就会改变。你们都下去试试看。病得不行了就回来,以不死为原则。总之,你们不下去就取不得对阶级斗争的发言权。”
康生说:“如果不接触实际,我们的各种研究所快要不食人间烟火了,成了神仙世界。包括现在的哲学,还有光明日报,什么文学,还有那个周谷城,以及他们的经济所也是搞利别尔曼那一套,完全是资本主义的货色。”
毛泽东笑了:“搞资本主义也可以呀,社会复杂,只搞社会主义,不搞资本主义,不是单纯了吗?不是没有对立统一,只是片面性了吗?我从来就喜欢他们搞点名堂,就怕他们没有那个本事。让他们搞猖狂进攻,上街游行,拿枪叛变,我都赞成。这样才能显示出阶级斗争的激烈和复杂,才能真正地教育和锻炼出坚定的左派来。”说到这里,他打了个手势,说:“刘少奇估计,现在我们国家有三分之一的权力掌握在敌人同盟者手里,我们搞了十五年,才三分天下有其二。你们看,革命是何等的艰难呀!”
这时,陈伯达插话说:“脱离实际的事情,从古人到黑格尔,古今都有之,于今为烈罢了。波格达诺夫,那察尔斯基是讲造神论的,所以他们并不要求和现实所联系。”
康生马上顶他:“波格达诺夫的经济学比现代修正主义好一点,考茨基比赫鲁晓夫好一点,热拉斯还讲斯大林几句好话,中国问题上斯大林是犯了错误的,正因为斯大林感到在中国问题上犯了错误,反对我们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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