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是惧怕敌人的,但是对我们自己人他们很凶哪!”
毛泽东的思维还陶醉在当年的炮火中:
“我记得很清楚,一九三五年的十月二十一日清晨三时左右,我把部队兵分三路从三道川出发,到了我们的埋伏地。我到五点多的时候来到指挥地,在一个山腰里调兵遣将呀。到七点多的时候,敌人的追兵过来了,都是骑兵。我马上下达攻击的命令,整整打了两个多小时,就歼灭了东北军白凤翔骑兵师的一个团,击溃敌人的三个团。给了敌人一个迎头痛击。这就是抓住了时机,选择好了打仗的突破口。现在,我觉得你抓《海瑞罢官》抓得好。抓到了我们对手的要害处。彭德怀是死老虎,弄得不好也会缓过劲来变成活老虎呀。”
江青终于明白了毛泽东的真正意思了。
她在北京找人写批判《海瑞罢官》的文章时,特意嘱咐:“这件事我是担着一定风险的,不管写成写不成,此事不能让彭真和北京市委的人知道,也不能报告总理。总之在未发表之前,这件事一定保密。”
她这种超乎平常的态度,愈发使人感到蹊跷和不安,他们都以种种借口婉言拒绝。
“好呵,北京真是一块独立王国了,看来我们插不进去。”江青对康生说。
康生高深莫测地笑了笑:“庙小神灵大,池浅王八多。你往后看就知道了,这里面的东西深着呢。许多问题,不到一定的时候是不会暴露的。这些年来,我也觉得要在北京办一些事情十分地艰难。
“康生同志,”江青笑着地改变了口气,说:“主席让我到上海看一看,换换空气,我觉得是南方的气候好一些。为什么主席不愿在北京呆着,现在我才明白其中的含义了。”
“是嘛,哦,我也明白了些。”康生依然是那么一副古怪的神态。“我这个五人小组成员,不过是跑龙套的角色。毛主席点了彭大个子挂帅,我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。彭真批的一些文件我是从来不看的,我也不承担任何的责任。这一条,我要给你早点说清楚。不然到时候,又分不清是非了。”
连江青也听不出,他这话的含义究竟是发牢骚,还是另外有什么含义。
康生对江青说:“我这个中央理论小组的组长,在解决了同苏共领导的理论分歧以后,现在开始往国内的问题上转移。我们的九篇文章就把赫鲁晓夫赶下了台,但是对国内的修正主义,我看得写九十篇文章才行。国内的问题盘根错节,剪不断,理还乱。因为根子很深哪。我主张你要再作一些调查研究,从根本上抓住问题,彻底树立起毛主席在文艺路线上的权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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