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文部长和从吾同志提意见作过两次修改,中央书记处批了一下,认为我的问题不是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,让我回来继续工作。这一点,我在一九六二年一月听了少奇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报告后,我就认为这是对我翻案的最大支持。少奇同志承认这几年重覆了历史上残酷的斗争和无情的打击,是错误的。彭德怀的观点许多都是正确的。彭德怀的问题本来就用不着在全党来搞,现在被动了吧?”
一九六四年八月到九月,杨献珍多次讲:“前几年的共产风,把人民公社几乎给搞垮了。农民对集体生产没有信心,要求扩大自留地,包产到户。安徽在一九六二年搞责任田,河南搞借田,实际上人民公社集体的土地又分了。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增加生产克服困难的问题。光是人民公社工作条例六十条不够,还必须再实行一些补充办法。有些地方必须实行借田、包产到户才能调动农民的积极性。只有单干,生产才能搞好。对邓子恢老人家的报告,普遍满意,听了他讲单干这样的报告真是解决问题了。邓子恢是农业专家,这几年农业出问题,就是因为中央没有让邓老管。过去毛主席批判邓老是小脚女人的话不一定合适了,如果农业让邓老管,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毛泽东看到这些后,笑了笑说:“我们现在搞这么多的运动,就是担心像杨献珍这样的人搞复辟,杨献珍倒没有什么了不起,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秀才而已。但是如果彭德怀那样的人站出来,就要闹事了。我们这个平静了几年的神州,就要闹震荡了。我是有准备的,与其将来他们搞复辟,不如现在我们让他跳出来,歼灭他们。我说的‘歼灭’,就是指把他们批倒批臭。”
于是,康生亲自负责,在全国范围内把批判“合二而一”的斗争,整整搞了一年多。
这一点,彭真也有感触。他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: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初,离别家乡三十多年的彭真第一次回侯马探亲。他一边作调查,一边根据调查后的情况发表自己的看法。他说:“打开窗子说亮话吧,多开小块地和自留地,可以补充集体经济的不足,开放自由市场,可以调剂有无,这没有害处。有点小自由,只有那么一点,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七的土地,一百万亩只有五万亩,有什么了不起。历史上历来如此。”在谈到彭德怀问题时,他说:“这个斗争的性质,下面搞不清楚,也在这样搞,就造成扩大化,下面不敢讲话了,特别是新党员,搞错了就分不清楚了。团结、批评、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言者无罪,闻者足诫都挤掉了。所以,事情不合乎客观实际,终究是要翻案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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