滦州的矿工学堂,临榆的船舶学堂,辽阳的铁道学堂。你细细品一品。”
杨翯低头想了一会,猛然间抬头道:“父亲,这,这,这都能一一对得上。”
“都是早有预谋的啊。当初办这些大学,听到有官做,那些应试得中的举人们还兴高采烈的。只是在分学科专业时,都是懵圈的,除了少部分按照爱好自愿之外,大部任由上面调配。很多人是非常不满的。”
“分到经济律法的勉强还能想得通,有分到制造、营造的都在嚎啕大哭,只恨没有用武之地。现在你看,中枢有工业司,地方有工业厅局,还有各大官营厂矿,都有他们的用武之地。只要做得好就是政绩,就有升官的机会。那些士子们定会趋之若鹜。”
“父亲所言极是。大部分士子都是学而优则仕。以前科试只集中在四书五经,所以大家都去读四书五经,其余的一概不管。现在四郎把做官分得很细,按科分录。那些士子就会自觉去选律法还是经济,工矿还是营造。这些人为的就是当官,却不去管考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