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悄悄观察着这一切,她对于现状其实有些失望,因为没能试探到她想要的结果。
向世惟和宋南琴,居然没见过傅洵吗?视线没什么停留,说明不仅是不熟悉、记不清,甚至可以说完全没印象。
那可真怪。她闷闷的想。
“班长,你不请我进去吗?外面很热。”清冽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,向绥才回神一样,哦了一声,挥挥手示意他进门。
她走了两步又猛然回头,呵呵冷笑两声道:“真该热死你才好,可惜天不遂人愿。”
傅洵懒得理她神经质一样的脑回路,自顾自闷头往里走,直直略过富丽堂皇的大厅,踩上蜿蜒阶梯。
一面故作熟稔,旁若无人似的,还很嫌弃的模样,“不是我说,你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富人,家里几层楼连个电梯都没有,啧。”
向绥觉得他欠揍死了,冷酷姿态早已被撕碎,冲上前踢了他一脚,“麻烦你睁大狗眼看清楚,直达电梯在那边!”
傅洵面色不变,“哦,原来冤枉你了。”
向绥却突然像拿捏他什么错处似的,眼神亮晶晶凑上前,开口讽刺:“几步楼梯都嫌累,傅同学肾虚吧?我知道的,你们小男生就是这样体质差,得抓紧趁暑假多练练才行。”
他的声音压上来,语调含了些极淡的笑意,“是吗,那上次肏了两下就高潮的你,是穴太骚呢,还是你在说谎?”
向绥脸颊顿时飞上红霞。这当然是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,如果傅洵都能被称作“肾虚”,那她想这世上也没几个雄性动物是威武勇猛的了。
“别说了——傅洵你真的很烦!”
傅洵还没动作,突然一只手掩在他的眼上,细而长的手指映着窗子透进来的阳光,仿佛是几枝通明的珊瑚梗,温温凉凉,柔软腻滑,触感喜人。
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举动,却乱了他的呼吸、他的心绪、他脑海中所装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