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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完打脸的营业数据，现场一片静默。

“小秋，你去给余总倒杯茶。”小秋离开后，陈知夏看向在座的高管，都在垂头盯着笔记本，仿佛上面有五百万。

他们低头不是害怕，只是想潜水玩沉默。

这让陈知夏很难受，坐在主席台往下看，几乎倒了一片，仿佛孤家寡人在自己说自己听一样。

陈知夏也不急着发言，把润喉糖递给余总：“吃一个清新嗓子。”

余总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过来，吞了下去。看似是吃糖的动作，实则就是对整场会议的表态。有了老板带头，陈知夏随后又将润喉糖传给财务：“你拿一个，然后剩下的传下去，都吃个糖，放松一下氛围。”

看到老板也在吃糖，各个部门跟着咀嚼。

等现场氛围松懈了一下，陈知夏再缓慢推进：“听完小秋的营业额数据汇报，大家有什么感想呢？”

底下又是静默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