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到卑廉。
李总刚接待完客户,正在用钳子夹着茶杯在热水碗里噼里啪啦的烫洗,看到陈知夏熟练的将一只陶瓷茶杯放到对面的桌面上:“今天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陈知夏看了看手中的资料,还是有点紧张:“我想找你,说说……”
李总看了一眼陈知夏怀里的资料,热络的说:“不要紧,坐下说。”
李总的茶桌也是红木的,看起来很气派很精贵,陈知夏从小生活在农村,面对的都是黄土滔天的街道,破旧的瓦屋,廉价的折叠桌和红塑料椅。
现在就犹如保姆的小孩不小心的闯入主人家的主桌,让她感到不自在的紧张。
陈知夏小心翼翼的坐在红木椅子的边角上,甚至不敢像李总那样大大方方的坐满整个位置,整个人紧绷着,谨小慎微。
李总也是久经沙场的人,早看出了陈知夏的那点小动作,随意用手夹起一根雪茄,向她递过来一根:“要不要抽一下。”
陈知夏慌忙摆摆手:“谢谢,我不抽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