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!?”
江烬霜挑眉,嘴角笑意不变:“父皇不必动怒,儿臣只是不懂,想要请教父皇而已。”
江华琰冷笑一声:“裴度为国驻守边疆,击退北槐敌军,即便当真犯了些小错,也不必过分苛责。”
江烬霜闻言,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。
她的眸光冷了下来,语气也沉:“那王叔呢?”
一瞬间,原本安静的书房更加死寂。
一旁的康公公原本还垂头听着,听到江烬霜这样说,康公公猛地抬头,瞪大了眼睛,眼神示意江烬霜不要再说!
江烬霜并未看他。
只是凝视着江华琰,语气沉冷:“父皇说裴度功大于过,不必苛责,那王叔呢?”
“王叔戍守边境十余载,手起厚茧,一身病痛,父皇怎么不肯对王叔宽宏些呢?”“江烬霜!”
江华琰叫江烬霜名字的时候,显然是真的动了怒!
他死死地盯着江烬霜,一字一顿道:“睿阳王江不霍,觊觎朕的江山,意图谋逆,祸乱朝政,你想让朕如何宽宏?”
“将万晋江山,双手奉上吗?”
低笑一声,江烬霜摇摇头:“父皇说得对,兄弟手足,哪里比得过这万晋江山重要。”
“江烬霜,别耍你的小性子,”江华琰沉声,“从前教你的那些,全都忘了是吗?”
江烬霜深吸一口气,扯了扯嘴角,挺直了身姿看向江华琰:“父皇教诲,儿臣犹不敢忘。”
江华琰:“如今睿阳王的尸身也已入太庙,你那些心思,便也全部收一收。”
虎符没了,底牌便就没了。
从前,江华琰可能还会忌惮江烬霜身上的“虎符”,对她温和一些。
如今经过昌平王谋反一事,便也能够知晓,江烬霜身上根本没有虎符。
江华琰便也不必忌惮什么了。
如果一定要说忌惮的话……
江华琰微微蹙眉,眼前浮现出裴度的身影。
但也只是一瞬间,他冷哼一声,看向江烬霜的眼神尽是厉色:“昭明,你也到了年纪,该物色一下驸马人选了。”
顿了顿,江华琰指骨轻叩桌案,语气冷肃:“如今北槐军队被击退,意欲与我朝重新签署盟约,这几年应当不会再侵犯我国边土。”
所以,也自然不需要万晋的公主去和亲,为两国和平做保。
江华琰语气冷冽:“这几日我会让康公公准备些人选,你的婚事,也尽早订下吧。”
江烬霜笑了笑。
“儿臣的婚事先放一边,如今有一件事,儿臣还请父皇成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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