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东临则道:“姚教授,我们的声音控制得更小一点。”
姚占忠闻言就把声音又压了一点点。
这种氛围很好,却也有些怪异。
诡异到,麻醉科的麻醉医生以及巡回男护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。
如果说,方子业的年纪更大一点,有点白发或者褶皱,那这个场面就不怪了。
如果方子业的年纪和杜东临教授等人的年纪互换,这画面也就不怪了。
一群四五十岁的大龄中年,围着一个小年轻,像是大学生学习小组一样地进行探讨学习,手术的方子业还年轻得过分。
更重要的是,姚占忠等大龄中年的一些话,听起来就本能地让人会觉得是在商业互吹——
“这操作真妙,这细节也控制得非常好。”
“你看,杜教授,方教授在做神经外膜暴露的时候,一刀下去,只有外膜损伤,没有更深入一点,这种控刀的角度和力度!”
“嘶!~~”
这本来就是姚占忠发自内心的叹服,不过在经历久了人情事故场合后,麻醉医生也会本能地觉得,姚占忠这是在舔人!
而且是一群老舔狗,像‘发情了’一样地围着一个人‘舔’!
真是够不要脸,也是让他觉得佩服!
一个人舔,可能是个人的性格问题。
一群人都舔一个人的时候,你就得审视是否是自己的思维角度出了问题,是不是本能地思考方向有些不对路了。
盛名之下无虚士。
这一场手术,算得上是疗养的手术室里,氛围最诡异的手术了,到目前为止,没有之一。
直到手术结束,负责麻醉的杨霖冥思苦想了好一阵,都没想明白个所以然。
因为方子业在骨科闹得火热,但他是麻醉科的,因此对方子业闹出来的动静是毫不知情的。
与自己的专科无关,我理你才怪呢?
全世界、全国那么多进步和突破,我都能知道,那我还干麻醉医生干嘛?直接去搞新闻发布,比当麻醉医生挣得多啊!
不知道有多少医疗器械和医药公司,想要求购这样的第一手信息,让自己的公司在购买专利的渠道中走在前沿……
“这个方教授,平时做手术都这样么?”杨霖问两个巡回护士。
两兄弟都摇了摇头:“今天这还是第一次,上个月手术的时候,都不是这样。”
“不过创伤外科组的宫教授等人,一直都对方教授极为推崇,方教授的技术也是我们见过最优质的。”
“据说,外科组,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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