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稍微分神的间隙成功钻入神经,弄得她快睡着了又好像十分清醒,每一下都被勾得神经末梢狠狠颤动。
阮清月不清楚他在那个角度怎么做到的,手臂绕过她的腰紧紧箍着。
在她浑浑噩噩时他还要作弄她,“够了没。”
阮清月闭着眼,犬齿咬着嘴唇,软软的从牙缝里挤出文字:“再动,我就自己去睡。”
“嗯。”这回贺西楼稍微安分了,毕竟最后还得他受折磨。
然后又嗡着声,另一个手戳她,“帮我擦擦。”
阮清月几乎全程闭着眼,没去看,胡乱帮他擦完手。
“睡吧。”
一番折腾,她睡得极快。
再醒来,已经亮了。
因为是昨夜里的急诊手术,有医生过来查房,问了句:“谁是病人?”
阮清月尴尬到脸红,指了指贺西楼,然后从床边滑了下去。
贺西楼全程似笑非笑的看着,一边也在回答医生的询问。
最后他要求中午就出院,“我太太也是医生,或者有什么问题,我们会去社区医院寻求帮助。”
他切换流利的西班牙语,她听不懂。不知道给医生了一堆什么理由,最终是同意他出院了。
从医院出去,贺西楼毫无术后的自觉,甚至想抱她走。
阮清月:“别献殷勤,我有拐杖。”
他顺手拿走她的拐杖,“介意换一根么。”
她无语,“别闹了,你见过这么粗,一米八几的大拐杖。”
他突然似笑非笑,“哪么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