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了不到五分钟,他侧身,手臂把她括进去。
阮清月背对着他,感觉身后是一只暖炉,是很容易让人贪恋的温度。
贺西楼的气息不远不近的洒在她脑袋上方。
好一会儿,低低的声音问她:“记不记得你半夜溜进我房间,钻到我床上那晚。”
睡意刚要袭来的阮清月闭着眼,想也不用想,“不记得。”
贺西楼试图把下巴往前蹭蹭,接触她的发顶,但弯腰弧度过大,割阑尾那儿的微创口疼,只好作罢。
他知道她记得。
“你你屋里灯坏了。”
“困死了。”阮清月故意出声,让他别吵。
贺西楼在昏暗里略勾唇,“我知道灯没坏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手放在她腰上,轻轻摩挲,“是阮明珠在你房间放蛇了。”
阮清月怔了怔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贺西楼当然知道,关于她的任何事,不管学习还是生活,他都必须知道。
“她放的是玩具蛇,在阳台花架下,我扔了,不过我放了一条真蛇在她房里。”
阮清月的思绪瞬间被扯回去。
阮明珠给她房间放了毒蛇,想吓唬她,让她考不好试,结果第二阮明珠自己被房间里的蛇吓得门都没敢出。
阮清月蹙眉,“你只是个保镖,敢给阮公主放蛇,不怕被阮智厚打死?”
贺西楼用指腹蹭她,“我只是保镖都敢为你出头,所以你,我不爱你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……”她的腰间被摩挲,阮清月以为是他的手,用手肘往后顶,然后蓦地僵住。
贺西楼闷沉的忍了一声,理直气壮,“你那晚就是这么撩我的。”
记忆过于清晰,阮清月没能第一时间否认,给了他得寸进尺的勇气,“又进不去,蹭蹭怎么了。”
阮清月脖子开始发热。
那晚,她是这么的:“我是女孩,又不能真强你,摸摸怎么了。”
她尽可能和他拉开距离,可是病床一共才那么大点,避无可避。
贺西楼就像那晚她在他腹肌、人鱼线作乱一样。
只不过他的作战地图比她广,外衣和睡衣轻易被他攻破,指尖从锁骨下滑游行,在她第一道沟壑间点火。
阮清月很想打他,贺西楼干脆握了她的手,放在自己腰腹,“轻点,刚割的。”
他自己却压根无视自己是个术后病患,不知不觉间指尖探入她下一道沟壑反复作乱。
有一瞬间她在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会了。
快意像一条毒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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