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人群散去。
赛舟工坊的大门前,竟只余郗灵州、郗灵桃两人。
“好得很啊。来赛舟工坊门前讨法的,怎么一个孟家人都没樱孟氏不急,营营苟苟的裙是急不可耐地来替孟氏讨法了。”郗灵桃语带讽刺地。
郗灵州打开了赛舟工坊的大门。
“孟家的新赛舟是真出了问题。孟靖汝找我了,我已经找了团队去打捞沉船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真的沉船了?”郗灵桃原本松懈下来的身体再次紧绷,两手握拳。
郗灵州抬手捏眉头,“得等赛舟被打捞上来之后,才能知道原因。你现在问我,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“这不会跟临江泰山宫的新赛舟……”郗灵桃低喃了几句,脸色越发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