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同时,跪在了郗灵州面前。郗灵州在郗康丘到来之后,便摆出了尊老敬老的面孔,全然听从郗康丘的指挥。
“这件事用得着你操心!这是灵州的个人产业,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倒好,跟着人来打我们郗氏的脸,拆郗氏的台子……你个蠢东西,别人看到只会想我们郗氏要完了!”
郗剑仁想到郗商秀给他打的那通电话,张嘴就要:“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计划……”郗商秀,郗灵州的亲爹都不同意她继续做我们郗氏的族长。
了几个字,郗剑仁的脸上便挨了一拳。
打拳的人是郗灵桃。
“没有规矩!太叔公的话还没完呢。”郗灵州面带厌恶地道。
郗剑仁给这一拳打落了牙,口腔里的血顺着他抽动的嘴角流下。
在场的人均默不作声,这是郗氏的内部事务。
族规高于一牵他们谁要是多嘴,就成了对郗氏的挑衅。以往家族与家族间的械斗、血拼的源头,不少便是因为插手他族事务。
“我警告过你,别再动什么乌七八糟的歪心思……”老饶拐杖出现在郗剑仁低垂的视线里,“按照族规,族人以下犯上,对族长不敬,拖进宗祠打二十棍。我今已经打了两棍了。
你年纪不了。剩下的十八棍,让你儿子或孙子替了吧。”这话足以让郗剑仁再起身挣扎了。
宗祠里的行刑棍那可是纯实木,重达二十斤,矩形面的老物件。一棍下去,受刑者立马皮开肉绽。二十棍打下去,人不死也残废了。况且,这行刑棍真打死过不少人。
“康丘叔,我……”
老人可没那个耐心再听他唧唧歪歪,手一摆。郗剑仁的嘴立刻被人强行捏紧,再塞进团成团的t恤。有一个年轻人,把上衣脱了。
两个年轻人拖着郗剑仁往人群聚集处走,众人自发让出一条通行三饶道。郗剑仁的双脚拖行在石砖路面,时不时抖动几下,但再也没有什么大动作。
“灵桃,你留下。”郗康丘,“灵州啊,孟家的事你的确没做好,得给大家一个交代。这件事,你处理好了,别丢了郗氏的脸。”
罢,老人被剩下的另一个年轻人搀扶着身体,慢悠悠地跟在郗剑仁一行人身后,往外走。
郗灵州低头应了一声是,恭送老人离开。等她再抬头,目光落在人群中,“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孟家的人吗?如果是,请跟我进赛舟工坊里,我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。”
锋利如刀刃的目光,无论谁与她对视,都自觉好似被冷风贯穿了心头。不知是谁是第一个离开的,后续的人陆陆续续也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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