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用。”
“赵公子您…”
张阿贵眼睛红了,哽咽道:“您不用给人钱,这是人欠赵家的,人还不完您赵家的恩情,世世代代还不完。”
“你应得的,回去养伤吧。”
“不养了,人不养了。”张阿贵擦了擦眼泪,正色道:“人过了午后就回去,回府里守着,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想法子告知您,免得您被主家害了。”
“不用,养伤重要。”赵勋笑着摇了摇头:“昨日挨打挨的不轻,又被鞭子抽了,养不好容易落下病根,去吧,养伤去,什么时候养好了再回去陈府当差。”
“赵公子您…您…”
张阿贵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淌了,这一刻,他无比的后悔,当初怎地就入了陈府,应是入赵家才是,哪怕在陈府做个管事,甚至是管家,都不如在赵家做个寻常佃户。
老孙将千恩万谢的张阿贵带出去了,二也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。
祁山就和掐点似的,饭菜刚放上就回来了,鬼鬼祟祟的,坐在了赵勋对面后,将几封书信放在了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