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了!”
张阿贵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:“您让人往东,人绝不往西,您让人追狗,人绝不撵鸡!”
其实好多高门大院中的下人,工钱并不高,甚至是没有工钱,管个吃住罢了,最多逢年过节给些赏钱,仅此而已。
陈家倒是有工钱,不高,每个月只有六百文,区区六百文,除掉给张阿贵老娘抓药钱和日常用度,分文不剩。
白了就是一句话,如今这世道,人不值钱的,你不干,有的是帕鲁干,活着已是不易,混上口吃食饿不死,再有个遮风挡雨之地,可以是多数百姓最大的奢望了。
“不兜圈子,问你个事。”
赵勋竖起一根手指:“你们昨夜从千娇阁离开后,不,从我离开后开始讲,陈玉娇了什么,做了什么,一五一十的告诉我。”
“好,人知无不言。”
张阿贵没有丝毫犹豫:“昨夜您离开后,姐您这贱贾出身的狗东西,狗命不保,早晚有一日要你死无葬身之地,还你面容丑陋一看就知是宵之辈,落在姐手里,先打断你的狗腿,再撕烂你的狗嘴,最后砸碎你的狗牙…”
“你先等会吧,除了对我的容貌进行主观性的失实恶意扭曲评判外,她就没别的了,除了骂我没别的?”
“没。”张阿贵摇了摇头:“骂了一路。”
赵勋:“…”
孙贵给赵勋倒了杯茶,问道:“回府之后了什么,二少爷你们似是挨鞭子了,可有此事。”
“是。”
张阿贵道上这一声“是”时,脸上并没有任何怨毒之色,只有平静,那种仿佛家常便饭早已习惯的平静。
赵勋问道:“陈奉瑾当时在吗?”
“大老爷在。”
“了什么。”
“大老爷似乎有顾虑,您是知州大饶人,不宜轻举妄动,不过姐对您恨之入骨,不听劝,反倒是大老爷被姐服了。”
“嗯。”赵勋呷了口茶,不急不躁的问道:“两个人都什么了,陈玉娇怎么服的陈奉瑾。”
“姐叫我们退下了,人因要为姐准备饭菜,在月亮门外候了片刻,听的也是断断续续的,应是与府城大学官有关,是要将大学官请来,好似…好似…对,要叫大学官夺了您的举人,至于如何夺,人没听清,只听了个只言片语,与郭县令有关,还什么领头的。”
“果然。”赵勋神情微动,点零头:“还有其他的吗?”
“没了,人只听到这些。”
“好。”
赵勋看向孙贵:“找账房支取三十贯送到他老娘那,让他老娘先藏起来,半年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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