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!你啊!”公仪硒将桌案上的茶盏,纸张通通摔在地上,心里想着赵氏与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也想着这些年来与柳俞凝的点点滴滴,深觉心痛地厉害。
一间屋子,一人坐伏着,有人爬伏着,两人隔着两丈,齐哭着。
公仪硒看着他同柳俞凝的距离,方才知晓,这原是二十年的距离。
良久,公仪硒眼里无神地唤了忠实来。
刚欲开口,却见公仪玟若同公仪昀阡急急的跑了来,公仪昀阡跪在地上急急地磕着头,公仪玟若忙跪在地上抱着柳俞凝痛哭着。
“求爹爹,饶我妻一次!”
“求求爹饶了我妻吧!”
“爹!求您了!看在妾为您生儿育女,精心伺候您多年的份上,您饶她一命罢!”
“爹爹!”
公仪硒眼神空洞地看着忠实绝望道:“将她送到外宅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