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腰酸背痛,主君遣郎中来看过,是湿气重。”康妻缓缓道。
公仪硒微微颤着手道:“是,是有这回事!”
“事后郎中开了药,赵妻将药一碗碗的喝着,可是众人皆不知,这副药中有一种药材叫乌头,此物必得斟酌用药,若剂量大了,烹煮久了,便成了毒物,乌头还分草头与川乌,草头毒性更甚,当日便是柳俞凝将赵妻药剂里的川乌换成了草头,这才害了赵妻同她那可怜的孩儿!”
公仪硒惊得猛向后退了两步,云慧枳忙着上前扶着他。
康妻继续道:“当日赵妻逝去,柳俞凝急急将赵妻屋里人都打发了,又将屋内用具衣服全烧了干净,奴婢对此事生疑,原也是猜测,直待那日见了紫苑,紫苑将其遭遇与奴婢听,奴婢这才能断定。”
紫苑见康妻完后又道:“当日柳俞凝叫奴婢姐姐毒杀王全,便也是用的此法,柳俞凝让姐姐按照药方配药,连配了五六次,又叫姐姐将药包里的乌头取出,磨成粉加在王全饭菜中,最终将其毒杀,当日姐姐将那方子留下,买药的收据也具在,请主君过目。”
女使将方子递给公仪硒,公仪硒只是捏着方子淡淡的瞟了一眼。
公仪硒双目泛红,眼神空洞,晃晃悠悠地走向柳俞凝,手中的方子也飘落在地。
擒着柳俞凝的婆子见公仪硒走来,便将柳俞凝放开,二人退至一旁。
公仪硒将柳俞凝嘴上的布条取出,颤抖着抬起她的脸,楠楠道:“这些年,我待你不薄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公仪硒怒骂道,将柳俞凝狠狠地甩开。
柳俞凝已满脸泪痕,现下被公仪硒一摔,两侧头发散落下来,就着眼泪粘连在脸上,好生狼狈。
柳俞凝急急地爬过去扯着公仪硒的袍角,一个劲儿地啜泣着,脖子与额角青筋四起,愣是呜咽着不出一句话。
公仪硒满眼失望与受伤,瞧着眼前的柳俞凝厌恶更甚,一脚将其踢开。
柳俞凝被踢的转了两转,趴在地上不再动,只狠狠地啜泣起来。
公仪硒坐在圈椅上重重的喘着粗气,良久,颤声道。
“滚!都滚!”
闻声一众人皆离开了,正堂内独留公仪硒同柳俞凝两人。
“我可以接受你同大房包黑庄子,侵占农田,我也能接受你放印子钱,虐杀奴仆,可赵氏,你告诉我,赵氏与孩子是你做的吗?”
柳俞凝捂着嘴,摇着头,眼里满是悲伤与恐惧。
“是你吗?你告诉我?”公仪硒绝望的看着她。
柳俞凝依旧抽泣着,满脸悲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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