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无语伦比的超然地位告诫各地郡守,州郡乃重中之重,千万不能乱。
“大师不怕出问题么?”孙宇在旁冷然问道,“这么做很容易让各地郡守产生拥权自重的心思,其后果,便是我不大师也该明白。”
赵歧一愣,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层。
确实,一旦赵歧告知各地郡守州郡的重要性,谁知道会不会出现谁利欲熏心,突然占据州郡各自为政?
若真是如此,他赵歧当为社稷崩溃第一罪人。
心思及此,赵歧不由一声苦笑:“若此如此,我赵歧则是下罪人了。”
摇了摇头,不待他人接话,赵歧又道:“若是非要有个罪饶名号,我赵歧也认了便是。”
“大师何必如此。”周邑不由安慰道,“大师乃是一代大儒,名节至高,断然不会如茨。”
“罢了,不这些了。”王允连忙出声打断周邑的话,冲赵歧道,“大师,仲躬老先生相候已久了。”
“也对,去看看那个子吧,老朽失陪了。”赵歧起身,冲孙原、孙宇一拱手,便径自走开了。
孙原望着赵歧沧桑的背影,心下不由感叹,饶是赵歧这等年纪的高士,竟然也不免落入俗套。
“不必叹惋,赵歧这么做必有原因。”孙宇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,孙原眉头一皱,扭头望去,只见孙宇一袭玄衣,已飘出大厅门外去了。
“大哥……看来,你又发觉了什么啊……”
孙原看着孙宇的身影,突然笑出声来。
入夜,后山。
明月已升。
孙宇独自立在湖边,一袭玄衣在晚风中翩翩飞扬。
“独自一人在这里做什么?”
孙宇回首望去,竟是赵空到了他的身后。
“二弟,你怎么有时间来了。”
“我虽然不习惯夜出不贵,却对今下午赵歧的话有些不明白。”赵空慢条斯理地走到孙宇身边,仿佛一切当真与他无关。
“你有何看法?”孙宇转身看着他,饶有深意。
赵空并不话,右手一抖,太极剑已滑出手郑
“大哥,你我有多久没有比剑了?”
看着平静的太极,孙宇冷漠的脸上突然泛出了一丝微笑,右手瞬间聚集起了银色的剑光。
“铮!”
一声犀利的剑鸣,流星剑气犹如夜晚流火,划破一片漆黑,长长刺出。
一身青衣在凛冽的剑风中四散飞扬。
赵空早已失去了脸上的嬉笑,一片沉静。
剑出!
孙宇微微变色,他没有看到赵空的动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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