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不必伤感年华老去,还早着呢,二爷还不到六旬,至少再陪我30年,我才能让二爷休息!”
“呵呵呵呵。”孙二爷感激地一笑,“三爷啊……哎?鹤,我有点口渴,你去给我烧点热水。”
“好的,爷爷,您稍等。”孙鹤转身出屋。
孙鹤走后,孙二爷看着陈三爷,郑重道:“三爷,我只求你一件事,别祸害我孙女,她自幼没了父亲,母亲又嫁与他人,她命苦,我现在如果闭上眼,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鹤,算我求你了!”
陈三爷点点头:“你放心,其实你对我有误解,我一直在救她,尽管你一直认为我是禽兽,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,我真不是禽兽。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孙二爷哈哈大笑:“三爷,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此刻门外传来话声:“亨利大夫,您回来了?”
“是的,孙女士。你爷爷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。这不,想喝热水,我烧水呢。陈三爷也过来了!”
“好!”
话间,亨利大夫已背着药箱子进来了。
陈三爷赶忙起身:“辛苦了,亨利大夫!”
亨利一笑:“三爷跟我还客气?您是大慈善家,如果没有您的捐助,医院哪来这么多药品、器械?”随即走到床头,“来,孙二爷,我看看,头还晕不?”
孙二爷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靠在床头:“还是有点晕,但没那么晕了。”
“嗯,别着急,只要没形成血栓,就是上帝保佑!”
三人话,惊醒了长椅上的柳爽。
柳爽迷迷糊糊掀开被子,露出脑袋。
陈三爷一看,嚯——这脸蛋,烧得红彤彤的,这是真的发烧了。
亨利大夫走过去,打开药箱,拎出水银体温计,撩开被子:“来,柳女士,抬起来,测测体温!”
柳爽赶忙抬起了大腿。
亨利大夫一惊:“哎呀,不是抬大腿,是抬胳膊!”
柳爽一愣:“哦,我没测过体温,抬哪只胳膊啊?”
“都校”
柳爽把左胳膊抬起来。
亨利大夫一阵无奈:“衣服脱下来啊,隔着衣服怎么测啊?”
柳爽赶忙解开风衣,而后稀里哗啦脱毛衣,傲饶双峰在毛衣下一阵抖动。
“哎呀!”亨利大夫赶忙阻止,“不用全脱!你脱一只胳膊就行,把水银温度计放在腋下即可!”
“哦。”柳爽接过水银温度计放于腋下。
过了一会儿,亨利大夫让柳爽把温度计拿出来,亨利大夫拿着温度计抬头一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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