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称呼我!”
孙二爷是故意的!
当着自己孙女的面,故意这么称呼陈三爷,故意恶心陈三爷。
让自己孙女看看,陈三爷是个什么玩意!逼着将近60岁的老人,喊干爹!
老孙这个心眼子,绝对够用。
目前在津卫,能跟他斗心眼的,只有陈三爷。
孙鹤惊讶地看着陈三爷:“你让我爷爷管你叫干爹?”
陈三爷尴尬一笑:“没有!都是玩笑!二爷是我的父辈,呃不,爷辈!”
孙鹤冷冷地看着陈三爷:“陈先生,我告诉你,我不管你有多大能量,多大本事,你不能欺负我爷爷!我知道你是商会会长,我爷爷是会员,但封建礼教那一套,你少来!”
陈三爷一笑:“孙记者见教的是!我都听孙记者的,绝不搞封建礼教那一套!”
孙鹤扑哧一笑:“你听话就好。”
孙二爷差点又死过去,自己孙女这是怎么了?下没有第二个男人了吗?
陈三爷一转身,突然发现旁边的长椅上还躺着一个人。
盖着被子,蒙着头,不知睡着了,还是咋地,没个动静。
陈三爷疑惑地问孙鹤:“这谁啊?”
孙鹤道:“柳姐姐。”
柳爽?陈三爷更加纳闷儿:“她怎么躺这儿了?困了?困了回家睡啊!那谁呢,猫爷呢?”
“猫爷回家了。我爷爷醒了之后,猫爷就回家歇息了。”
“柳爽怎么不回家?”陈三爷越发不解。
孙鹤叹道:“柳姐姐昨晚一直在这儿陪着,可能是喝多了酒,着了风寒,凌晨时分,吐了,然后就全身发烧,正巧亨利大夫在这里,给吃了退烧药,亨利大夫让她先休息几个时。”
“亨利大夫呢?”
“医院有个急诊,他先回医院了。过一会儿再回来。”
陈三爷点点头,看了看被子下的柳爽,叹道:“唉……这都是什么身子骨啊?大年初一,连损我两员大将,看来我这商会今年流年不利啊!”
孙二爷呵呵笑起来,一阵咳嗽:“三爷啊,我老了,这两年,越发感觉自己老了,我能陪你走的时间,估计也不多了,你还要培养青年才俊,壮大自己的队伍,把商会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!”
甭管孙二爷的是不是真心话,这话听起来,挺暖心的,都是实话。
陈三爷转身坐在床头,目视孙二爷,语重心长:“二爷啊,我们哥儿俩这一路走过来,有仇、有怨、有恨、有恩,甭管怎么,也是缘分,新人我会提拔,但真正的大局,还得靠我们自己人掌舵,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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