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会被风刮得生裂。
其实最简单的法子也有,抹猪油。
这是她尝试了很久的法子,抹完之后隔会儿再去洗掉,会觉得手上充满油脂,开裂的地方都好少受了很多。
但现实的问题是,很多人家连猪油都吃不起,让她们抹手上,她们会来一句,不如抹她们家锅里,实在不行就倒她们嘴里,都比抹手上要好使。
归根结底就是穷闹的。
在制作猪胰子前,她先买了几块猪胰子放在学堂里,让大伙钩毛线时,先涂在手上洗一洗。
“害,俺个老婆子哪用得着这么金贵的东西哟,”花婆子连忙退后了几步,她这辈子还没用过胰子嘞。
姜青禾拽了她的手放到温水里,强硬地给她抹上猪胰子,由于她们手上生裂的实在太多,她没放酒,不然那真的是刺骨的疼。
“哎哟你这是做啥嘞,好好好,俺们自个洗,自个洗”
所有不想用胰子都被姜青禾抓了过去,涂上胰子,她们舍不得这点胰子阿,反反复复揉搓洗。
洗干净后才发现,手没那么糙,摸起来还有点滑,最要紧的是,虽然疼是疼了些,可真的不咋勾丝了。
直到连用了三四天,好些女人看着自己的手,那么陌生,没有污垢,没有更多开裂的口子,之前连连起皮的地方也逐渐平整。
而且生了冻疮红肿让人难受的关节,也慢慢地恢复如初,活动手指关节,它灵活而不麻木,不像是冻僵了的躯体,难以伸直。
她们从来没有哪个冬天,切实体会到舒服。
这一次,感受到了。
第117章 铺子的新转变
红薯枣晒成了, 晒得金黄,表皮稍硬内里软糯,犹如高粱饴那种拉丝的口感,有的又似牛皮糖那样有韧劲。
这一批晒成的红薯枣, 大人一半, 小娃一半, 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晒起了红薯。
而等待红薯晒好的日子里,除了日常下地以外,回来编织毛线,湾里的女人们还一起拿上笤帚,腋下夹着一捆皮口袋, 去盐碱地扫土。
她们厌恶盐碱地,因为那里除了碱蓬子, 粮食几乎长不起来, 高粱也没有办法存活, 更严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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