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虎头鞋。
老人家眼睛看不清,动作也慢,但是极有耐心,一针一针地缝着。
“阿嬷。”崔玉壶低低地喊道,一脸担心道,“娘子怎么样?”
赵嬷嬷见他来了,放下手中的虎头鞋,沙哑地道:“娘子悲伤过度,回来就累的睡下了。郎君用过晚膳了吗?我让厨房去准备。”
崔玉壶摇头,道: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赵嬷嬷起身带他进去。
崔玉壶站在床前,看着昏睡的草,见她脸色惨白,就连睡梦中还在流着泪,低低叹了一口气,伸手轻轻替她擦了擦眼泪,与赵嬷嬷一起出来。
“草庐巷子的事情是真的吗?”
崔玉壶刚从崔家回来,前段时间,草送了一些丝绸布匹和酒水吃食去崔家,从老冉孩,各个都有礼物,刚好四婶生了一个大胖子,崔家三催四请,他索性回去了一趟。
回来时就听了草庐巷子的事情。
如果是真的,泉城的就要塌了,况且这时候谢景焕还不在泉城。
赵嬷嬷点零头:“不知道娘子能不能熬得住。”
崔玉壶皱起眉头:“通知谢家主了吗?这么大的事情,不能瞒着谢景焕。”
只是这封密信如果送到盛京,谢景焕势必要赶回来,但是盛京距离泉城路途遥远,等到他赶回来,已经晚了。
赵嬷嬷:“娘子已经传信到盛京了,消息最晚后日就会传到盛京,希望那时候还赶得上。”
马上就是除夕了,莫先生估计只能撑到那个时候。
“后日就能抵达盛京?这么快?”崔玉壶心里微微一惊,如今可是寒冬腊月,不比春日,黄河都冰封了,前往盛京的水路也封住了,陆路也难行,就算快马加鞭走馆驿,也要七八日吧。
不过想到草的来历,崔玉壶又觉得一切皆有可能。
崔玉壶:“阿嬷,这段时间内,你多注意一下草,她如今有身孕,不能大悲大喜。有什么事情,无论多晚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赵嬷嬷:“我晓得,郎君。”
崔玉壶又问了问草的日常起居,起身去厨房给她炖点粥,免得她夜里醒来会饿。
赵嬷嬷见状,低低叹了一口气。可惜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他们三个人,就如同一个闭环。九洲的冬,越来越难熬了。
盛京。
盛京的雪已经絮絮扬扬下了半个月,滴水成冰,冷寒彻骨。
西坊的酒肆里,三瓜两枣的客人喝着烧刀子的烈酒,聊着最近的八卦。
“你们听了吗?陛下已经好些没有上早朝了,听现在都是右相代为监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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