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，时决明尚且还有归途，灰很大的可能早已静悄悄地回到了它的星球。

隔着格外漫长厚重的时光，现在还没有很多钱的岁晚沉吟一声：“唔……是不是该带它回去养老了？”

时决明看着有点呆，沉默很久，犹豫道：“可以吗？”

他们从前没有把灰带回去养，除了灰热爱闯荡江湖外，最主要的原因是岁屏粤对猫毛过敏，而时家的氛围又太过压抑。

所以不论哪条时间线上，时决明都没有想过这条途径。

岁晚偏头看他，眼里盛着亮亮的月光：“为什么不可以？反正……只是在这里。”

这又不是灰已经不在聊现实。

“我们可以在你家给灰养老，”岁晚低头挠着灰的下巴，猫呼噜呼噜的声音在夜色里漾开，“你也可以和妈妈一起过十八岁的生日。”

反正只是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