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蓬勃的旺盛的生命,过去的伤痕累累,都已经过去了,岑淑慎身上蓬勃的朝气,洗刷了他身上逐渐沾染上的暮气,他对她眨了眨眼睛,然后指了指讲台。
岑淑慎在桌子下面比了个ok。
“自己做自己的卷子,不要东张西望!”监考老师用脚踢了下讲台,蹙着眉,不满地望向他们。
岑淑慎不耐烦地起身把卷子上的歪头乌龟递上去,“老师我交卷。”对着这张卷子,做再多没方向的碰撞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数学不会就是不会。
监考老师是个老头,他对着乌龟皱起眉头,脸上的皱纹揪成一团,像是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差生,“走吧。”
季阳慢条斯理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,把一大叠纸玩具扫进文件袋,“你干嘛——”监考老师长了张很搞笑的苦瓜脸,平直的嘴往下撇,眼神凶狠。
“我也交卷。”他把卷子展平递上讲台,很平静地了声“谢谢老师。”,跟岑淑慎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