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伤口又痛起来,需先回营帐休息。容后养足了精神,再详谈商议往后事宜。”
“是……”蒋孟刚了一个“是”字,身形突然顿住。
周敞就顺着目光回头望去。
不远处,高远正带人押着荣王从一辆马车上来。
蒋孟瞬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荣王毕竟还是荣王,但又成了奕王的阶下囚。
他身为臣属,不知是该上前行礼,还是当做没看见。
但纠结也只在须臾之间,随即便如什么也没看见一般,又朝周敞一躬:“殿下,下官送殿下回营帐,营帐里已经让人提前备好了参汤。”
“不、不必了……蒋兄只管安置好荣王一党。”周敞实在不需蒋孟献殷勤,更郑重嘱咐,“至于荣王兄本人……既不能死也不能逃,蒋兄该知道这有多重要。”
“是,下官必定不辱使命。”蒋孟也就敛了神情,认真起来。
周敞想起了元亓:“另外,女眷也多需要特殊安排,好生照顾,不得怠慢。这方面也要有劳蒋兄。”
“是,殿下放心。”蒋孟更加恭谨几分。
周敞满意,道一声辛苦,之后便撇下众人,强撑着往营帐走去。
瘦猴搀扶,两人刚到了营帐门口。
瘦猴率先掀开营帐门帘。
周敞刚要迈步,却又突然觉出哪里不对。
奕王得胜回来,按照景姑姑的性子,早该迫不及待地迎过来,或者等在营帐中,可是自打回来到现在,怎么也不见景姑姑的踪影?
景姑姑不在营帐,就该在钟先生那里。
“我们先去看看钟先生。”周敞再撑不住也更惦记钟与。
瘦猴就劝:“王爷还是先去休息,眼看都已经撑不住,别再牵动伤口,奴才一会儿代王爷去看望钟先生,再回禀王爷。”
周敞就不放心:“不,我过去瞧一瞧。”
钟与的营帐同高远的帐篷都一样,均安排在距离奕王主帐不远的地方。
几步就能看见。
黑夜中,钟与的营帐内一盏孤灯闪烁。
周敞快走了两步,来到钟与营帐门前,一掀门帘径自走进去。
营造内,昏黄的灯光下,景姑姑正独自坐在钟与床边。
军床上,钟与平直的躺在那里,身上盖着薄被,头脸却已经被一块白色的绢帕盖住。
“钟先生……”周敞茫然叫了一声,希望是自己会错了意。
景姑姑已经站起身来,脸上的泪痕尚未凝干,哀泣道:“王爷,钟先生他去了。”
周敞脑子空白,全身麻木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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