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善学舌,甚至能学人言,沟通与人无二异。如此奇鸟……竟然在殿下送我的礼物里。”
明容脸上仍然带着微笑,赵叔慈脸上绷着,自觉呼吸都放缓了几分,乃至于有些屏气凝神,良久,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。
“的确,是兄长借着我手送给你的。”
答案本就呼之欲出,听到赵叔慈亲口出,明容既觉得难受,又有种异常的畅快。
“圣人若亲自赏赐,是恩宠,若借着你的手,又是什么呢?若非徐昭仪偶然向我透露,我还不知道此事。”
“你切莫胡思乱想,兄长他……”赵叔慈卡住,自己也觉得可信度不高,甩了甩头,“算了,威难测。倒是你和老三,出了什么事要他这样试探你们?”
明容想了想,道:“自从叔元从河南带回有不祥谶语的奇石后,圣人便开始猜忌、提防他,偏偏又调查无果,叔元无法自证清白,况且他从长安到河南又需要一些时日,谶语的消息有走漏风声也在所难免。本也只是听有夜光数丈的石头,送给太皇太后把玩的,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。多少算他做事不力也就罢了,怎么还……”
赵叔慈点点头,似也有些同情起赵叔元:“这事儿我知道,那日朝会我虽没去,不过听老三还被兄长用那石头砸了,我朝向来禁谶,加上民心动摇,兄长也是气急了。”
“再者,唉。”明容似乎很是为难,踌躇半,才轻声道,“前些日子我在太后那里,碰见了圣人,圣龋心自己时日无多,无法等储君能够独当一面,徐家的情况,你也清楚。”
这回赵叔慈彻底不话了,眉头紧锁,愁云惨淡,显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兄的身体情况。他挥了挥手,示意歌姬先下去。
明容瞥了一眼:“我看她身子重了,你往后也莫要她多走动了,你又不缺人伺候。”
“的也是。”赵叔慈蓦地回过神,点点头。
歌姬缓缓起身,施施然行礼:“伺候殿下本是妾的本分,娘子关怀,奴家不胜感激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歌姬莞尔一笑:“妾贱名桃颜。”
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她可脱了贱籍?”明容转向赵叔慈,赵叔慈点零头:“我虽放荡,这些还是懂的,否则收在府里,那些老家伙不得把我戳脊梁骨戳死。”
明容心想,上疏批评他行为不检的也不少了,幸亏赵叔慈胜在清闲,比其他两个兄弟侍奉郑太后更勤快,在孝道上占了先机,故此无论怎么指责他,也伤不到这闲散亲王的根本。
两个奴婢上来将桃颜搀走,然后亭子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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