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惦记这些,请了一群狐朋狗友吹拉弹唱了一,多少快哉。
那日各显身手,让晋王跌了好大一个跟头的戏班子如今正养在他府里,皇帝问他是从何得知晋王反心,赵叔慈大言不惭地自己神通广大,皇帝笑了笑,不置可否,转手便给了他这个一拖再拖的封王。
明容想让赵叔慈使些手段,让她去看看怀铛。毕竟他虽不爱掺和,全交给府里长史,但晋王府每日巡逻的官兵,确实交由他管辖。
谁知赵叔慈摇摇头:“你若去看了,她死得更快。”
明容略有些惊讶,转念一想也觉得赵叔慈此话有理,并非皇帝容不得赵怀铛,只是她那样骄傲,如何忍得了在故友面前失魂落魄。
赵叔慈喝了口茶,他自从在明容那里得了清淡的茶饮,也渐渐有样学样起来:“你可记得赵怀玖?”
明容思索了许久,才想起来这是穆王的女儿,难为赵叔慈还记得。她点点头。
“若佑王师,赵怀铛也将落得个罚没教坊,并不比如今好过,她整日头顶悬着铡刀呢,别去找不痛快了。你们从前是姐妹,固然你没有错,可怕也做不成姐妹了。”
一人乍富,或许有同席之谊可续,可一人落难,便今非昔比了。她已从雁行身上吃到了苦头,如何还不明白赵叔慈言外之意?
八月底,北方传来战报,契赫勒大举进攻,被渠国公父子压制在边境,僵持不下。
明容正在紫宸殿替皇帝把随地铺开的奏折整理成几箩,裴尚书时不时看她一眼,然后继续禀报。
她听得心里绞痛,皇帝本不觉得能拖住契赫勒的野心多久,只要能让梁军来得及反应,但一时半刻,便也足够了。
裴尚书走后,皇帝瞧了她半晌,忽然道:“近日有御史在朝中进言,朕久留你在殿中,窥听朝政,实为不妥。”
想也不必想,为首的是平昌伯大房媳妇的老子。
明容蹲在地上捡奏折,一本一本揣在怀里,许久,才跪坐在地,直起上半身,把怀里的奏折放在桌案上。
然后抬头看向皇帝:“圣人留我在这里,便是觉得无有不妥,御史难免有心眼儿的,何必同他们计较呢?”
皇帝哈哈大笑:“你是姑娘家,不曾出入朝堂,不知道他们言官的厉害,连你阿爷都不堪其扰,每每有御史朝他喷唾沫星子,他刀枪不避的人,都要躲开五里地。”
“言官必要不顾权势,直言进谏,才是大梁之幸,圣人之幸,然而难免有浑水摸鱼者,恪守成规,或唯恐下不乱。”
她把奏折根据时间地区和紧迫程度码成几摞,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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