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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多钱也够补上他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了。”一名铁骑愤愤道。
徐光舟一个眼刀飞过去,那人便偃旗息鼓了。
……
“郎君,不好了!”
报信的人匆匆跨进来,徐光舟披了一身月光,正坐在窗边擦枪,闻声微微皱眉:“何事?”
那人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脸上挂着泪:“长安城里乱了,晋王借平阳郡主大婚挟持群臣,侯爷和沈国公虽早有准备,可二郎君还是失踪了!如今晋王已逃出长安,不知往何处去。”
“徐光舻?!”
徐光舟猛地站起来,难以置信地看着部下:“可是被晋王掳走了?”
“虽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遍长安寻不到,八成是如此了。”
“家里其余人可安好?二位圣人和太子呢?”
“俱安好,只有靖王为护驾受伤。”
徐光舟稍稍松了口气,又顿觉浑身泄力,扶额靠在窗边,父亲年已不惑,冲锋在前,若徐光舻也失踪,侯府只剩母亲和妹妹,他必须要赶回去!
“即刻传令!整顿行装,亮前启程!”
他如今处在长安和洛阳当中,退仪前两日已带着人与他汇合,闽王的人发现他不是徐光舟,便不再耗费时间追捕,因此折损人数较少。
皇帝和晋王、闽王的战争已然拉开序幕,要使长安孤立无援,洛阳西行的粮食便是首要。
好在此处脱离闽王的管控,要送信并不难。
他速去桌案前写了一封信,按上自己的官印,交给苏元禾,让她找人送信给河南府的陈家。
“这是陈远的老家,他家是当地大户,蓄有私兵,他弟弟陈延在河南府军中任职,走官道,尽快让陈家人通知河南府,若有反贼,格杀勿论。”
“是!”
苏元禾毫不拖泥带水,立刻用响哨唤来摘星楼潜伏在近处的人,那人拿了信,挑上扁担便跑了。
从此处去往长安,最快也要一旬,他只盼自己到达长安时,能赶在事态变得更严重之前。
“晋王已然暴露,在长安你也不必躲藏,到时候回明容身边吧。”
徐光舟给玉龙骢挂上马鞍,抬手绑着系带。
苏元禾一怔,手上的动作停下来,片刻淡淡道:“好。”
新给她的马比玉龙骢矮了不少,不过对苏元禾来正正好,踩上马镫一用力就能上去。
徐光舟绑完马鞍正准备走,苏元禾在马背上叫住他。
他脚步一顿,抬头看过去:“何事?”
少年的眉目英朗俊秀,眸光清澈,苏元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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