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迷了方向不,若遇上江猪,船翻了便不好了。”船家为难道。
“您给个价,无论如何我们今日都要过去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船家看了看眼前满头满脸血的人,又看向后面马上那位郎君,虽是糊了一脸污泥和脏血,可他在江边几十年阅人无数,一眼便知晓那位才是了算的。
“郎君,您看,真不是老儿不肯做这生意,您几个命贵,若出了事情,咱也担待不起呀。”他笑出满脸皱眉,抱歉地看着徐光舟,火光映入眼中,流露出几分算计。
若寻常人,他没有把握,可这瞧着是个落了难的贵公子,多少能给他捞一笔。
徐光舟实在不愿同他废话,低头摸出两块金锭,这是他带在身边应急所用,伸手抛给船家。
“如此可够了?”
“我们先过去两条船,待你们平安到岸后,再付两金渡江,如何?”
船家拿到手里一看,顿时两眼放光,普通人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,莫置几块田产了,就是给他大儿子纳个妾室,儿子张罗婚事,完了也尽够他喝酒喝到咽气儿。立刻喜笑颜开去边上解船。
苏元禾打量了一眼渡船,跳下马,抬头看着有些诧异的徐光舟:“我留下来带着孺后,公子先走。”
徐光舟没有异议,其余人虽有些不服气,可方才见这姑娘弩箭使得撩,也有几分佩服,便听徐光舟的命令应下了。
这边徐光舟带着一半人上船,老人和长子负责行船,次子留在渡口等他们回来。
见船驶入迷雾中,苏元禾蹲在岸边,伸手捞零水洗着脸。
船家的次子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,经常偷窃船客的钱财,还没事去吃花酒,冉中年也娶不到妻子。
如今见这方才灰头土脸的姑娘,一洗竟是个美人,顿时起了淫心,目光不住地往她衣襟里飘,可见边上站了几名全副武装的甲士,心痒难耐也不敢动手。
但那姑娘生得实在貌美,嫩得像能掐出水似的,舞刀弄枪的又多了几分冷艳,那些花楼里的姑娘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,立刻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“咳,姑娘,姑娘?”
他的眼珠贼溜溜地望了一圈,见苏元禾起身看过来,陪着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余下这船有些毛病,怕唐突了贵人,瞧您是个了算话的,请您一道去看一下。”
他目光太过直白,苏元禾只觉得浑身犯恶心,但又怕确有其事,别耽误了大事,摸了一下腰间的弩箭,男人讪讪地笑了笑,竟也没有退缩。
“行,我随你去瞧瞧。”
男人引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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