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那里还是我替你去遮掩的,他那么宝贝你的,叫他知道了怕是要冲到东宫去。”
“二哥心里有数呢。”明容摆摆手,“他这几日都在外祖父那儿忙着应考的事情,昨晚都没回来,今一大早的回来向您请安就又走了,那俩大黑眼圈挂的,也实在是辛苦。”
“儿郎愿意刻苦是好事情,虽咱们家蒙祖荫便可得一官半职,可在程家是要被笑话的。”程夫人温柔一笑,她向来喜欢自己儿子勤学苦读。
“我也不是这样不好。”明容摇摇头,“况且二哥心高气傲,平日里也不爱同那些目不识丁的公子哥儿往来,那等谋个闲差混日子的,也被他嗤之以鼻。”
“起来程家……”明容咬着筷子,被程夫人轻轻在脑袋上拍了一下,她赶紧悻悻地松了口,“在苏州时,二哥同在迎哥哥相交甚欢,先前我与淑婉通信时,也听闻在迎哥哥要应考,不过想来,应该要晚几年才能到长安了。”
“他不在国子学,地方上程序繁杂,不过男儿多磨炼个几年,好过一步登。”程夫壤,“便是你哥哥,我也不希望他能一举中第的。”
明容颇不认同,撅起嘴巴:“阿娘怎么能这么想,若二哥没本事倒罢了,他若是有那个本事,没的多蹉跎了年岁,百无一用是书生,唯做了官方能一展宏图,那些中年方中举的固然老练些,可也免不得少了锐意进取,各有各的好处罢了。”
“你惯会替他话的。”程夫人笑道。
明容撇撇嘴:“女儿实话实罢了。”
那头,郑皇后正为着赵叔元和赵叔慈的事情,好几日茶饭不思,便听宫令,今日太子妃未来请安,她着人过去一问,是被太子禁足了。太子起初还不肯缘由,因她是母亲身边的老人,再三追问,方才是因为太子妃昨日掌掴了徐三姑娘。
郑皇后本已忧思数日,虽这事不算大,然而此时又一股愁绪涌上来,身子虚弱更是承受不住,一下便脱力倒下去,宫人们赶紧将她扶到卧榻上,更请了御医来问诊。
皇帝听闻此事,心里虽还因为两个儿子和外戚的事情,对郑皇后心生怨怼,几日不曾来清宁宫,然而夫妻几十年,犹豫再三,处理完政务还是坐着轿辇来了。
一进寝宫,苦涩的药味便萦绕在鼻尖,皇帝想起来自己重伤时,郑皇后每日侍疾在侧,不曾解衣,清晨深夜,未有少歇,顿觉于心不忍,见郑皇后欲起身行礼,忙叫她免了,拉着御医问病情如何。
“回圣人,娘子不过忧愁过度,一时又气血上涌,这才病倒的,并无大碍。只消休息两,用些清补的药食,莫再多思多劳,便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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