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多着呢。”明容一泡进浴桶里,瞬间舒服得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,只想缩在里面不动。
越山站在边上洒香料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忙放下东西,退后两步告罪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明容被她一个喷嚏吓得有些清醒了。
“怕是她笨手笨脚吸到香粉了。”吴山赶紧上前去,又把越山往后拉了一点,又转向她道:“快出去擤一下,别呛进去了。”
越山乖乖低着头出去,明容笑得意味深长,盯着吴山道:“你瞧着怎么跟她娘似的。”
吴山笑了笑,叹道:“越山她娘去得早,都是她爷和祖母带大的。”
明容一愣,顿时感到有些抱歉,整个人又往水里缩了缩:“她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竟没有问过,想着除了山迎,你们都是程家的家生子,当是父母健在的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她娘去的时候越山还没记事呢,自然也不伤心,她祖母在程家管些花草的,月钱多,经常给她买点零嘴吃,可宠她了,对我们也和颜悦色的。”吴山侧头细细回忆,嘴角挂着笑。
“我从没听你们过在程家的事。”明容有些感慨。
吴山一笑,见明容要起身,拿着袍子给她罩上:“虽程家是姑娘外祖家,程老太爷和老太太也是宽厚待饶,可常常提着,姑娘怕要觉得咱们在徐家不满意了,如今你才是咱们的主子。”
“你这话倒像是点我呢,我哪敢同外祖父和外祖母比,以后对你们竖一下眉毛都不行了。”明容开玩笑道。
吴山也只是轻轻地笑:“奴婢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