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容和光舻屏退下人,站在园子里一处藤蔓荫庇的拐角处话。
光舻不是光舟那样生怕明容错话的人,闻言面色不变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他和赵家的人除君臣之义外没什么感情,自也不会帮着话。
“如今宫里今非昔比,你今日进宫去了一趟,往后几日乖乖待在府里不要乱跑,实在有什么事让下面人去做,免得太出挑了不好,入了别饶眼。”见妹妹回来后就一直面色不佳,他叮嘱道。
“于你们姑娘家来,宫里难道是什么好去处?”
明容一听,忍俊不禁,背起手,仰着脸道:“于二哥这样的男子,难道就是好去处?”
“我、我自是要出将入相,位列三公的!”光舻急道。
明容摆摆手:“算了,你能熬到拜相就是咱们甘州徐氏祖先积德了,出将这种事,留给大哥做就行了,铁骑兵里挑个军衔最低的,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你给撂倒。”
光舻便不反驳了,毕竟明容得有道理,他虽不是什么文弱书生,到底比不上人家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本事。
“对了,我有一事想拜托你。”
明容取出赵叔元给她的那包药渣,倒了一半在帕子里,包好凛给光舻。
“你带回去给外祖父看看,他也懂些岐黄之术,交游的也有杏林之人,问问可有人能看出来,里面用的都是些什么药?”
药渣放得久了,光舻一打开,里面黑漆马虎的一团,他皱了皱眉头。
“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?”
“靖王给我的,他也没来得及讲。”
光舻冷哼一声:“这子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给你点事情干。”
“算了,兴许是重要的东西呢?你去不去?”她拉住光舻的袖子推搡了一下。
光舻拿她没辙,只好连声道:“去去去,多大点事儿,我先把话放这儿,能不能查到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“去了再。”明容拍拍他的肩膀,一副“二哥最厉害”的表情。
回到别寒居,明容把月怜传来,又吩咐她同样的事情。
“这事儿恐怕有些蹊跷,外祖父那里都是些大梁正派的医家圣手,赵叔元查不到的他们怕是也一样,你叫三娘派人去胡商当中问问,还有那些住在东西市客店的胡人,做的心些。”
“是。”月怜行礼道。
月怜走后,明容撑着钝痛的脑袋,吴山和越山进来服侍她洗漱,有好几次明容坐着都快睡着了。
“姑娘今真是累坏了。”吴山看着她疲惫的面容,心疼不已。
“有什么可的,往后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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