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准了朕不会责罚她。”
皇帝扯了扯嘴角,郑皇后苦笑着应下,她实是没想到明容这一出,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。一个讨喜的姑娘家,比一个厉害的皇子要好的多。
怀珏和怀玉住得离清宁宫有些路程,禁军调动还扰不到她们那儿,而皇帝有意叫消息出不沥凤门,赵叔元又不曾调动南衙禁军,因此东宫也没得消息。
“昭阳县主,你受县主之禄,又身为忠勇侯之女,却保两个有谋反之疑的皇子,若他二人罪名属实,无论同谋与否,忠勇侯府亦难逃一死,你岂非带着侯府连坐?”皇帝挑了一下眉毛。
郑皇后轻轻吸气,捉着裙子便要上前为明容话。
明容想起来光舻在她来之前的话,竟没有郑皇后那样慌张。
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,皇帝知道她对婚事不情愿。
“臣女是侯府之人,亦食君之禄,也为圣人定下的靖王妃,御赐姻缘连为同心,以此金玉良缘,愿保靖王。”
“朕还以为,你对老三不上心呢。毕竟之前和阿史那奥古孜,朕和你婶婶可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臣女如今已许靖王殿下,自然要关心殿下的事情。”明容行礼道。
“可惜,你们两个年纪都,你还得等他两年,不然,朕还能早些抱上孙子。”
明容干笑了两声:“圣人就别取笑臣女了。”
“你父亲呢?上次大朝会之后,他一直在大营里,朕还没见过他。”皇帝突然问道。
明容一福身:“臣女来时,父亲和兄长在院儿里吃酒。”
“朕宫里这般焦头烂额,他倒是有闲心。”皇帝故作玩笑,郑皇后和明容却有些笑不出来。
“今日事发突然,万幸二位圣人贵体无恙,然父亲领金吾卫之值,士兵有纵歹人入宫闱,父亲亦有御下不严之罪责,臣女不敢为父亲开脱,但还请圣人准父亲将功折罪。”
明容敛裙伏地,肃容以对。
“他不过享伦之乐,又不曾带兵进宫,何罪之有?”皇帝慢悠悠道,“忠勇侯为大梁多少次冲锋陷阵,乃国之栋梁,朕怎能不知他忠心,不过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“君安则国安,君有难而将有责,此君臣之道。君知臣忠心,则粪土臣此身清明,无愧于国祚,伦常之下,父亲幸得忠孝两全。二位殿下虽有违宫规,然事急从权,纵惊扰圣人,亦为君父尽忠尽孝之所为,怎敢有半分非分之想,望圣人明察。”
明容太久没参与这种场合了,这一串话得她快喘不上气。
“起来吧。”皇帝沉默良久,抬了一下手掌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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