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吃一惊，瞠目结舌道：“我当时问他呢，他怎么不同我这事？”

“你傻呀，这样的事他能好意思告诉你？”程夫人在徐照朴胸口一拍，徐照朴挠挠头，不好意思地搂住夫人。

“对了，方才席间圆圆跟我，问问柳家弟妹愿不愿意给德英当塾师，我倒觉得可校”程夫人望向徐照朴，征求意见。

徐照朴挥挥手：“女博士的事情，你觉得好便好，柳氏博闻强记，补了我妹妹的短板，若她愿意那是再好不过的了。”

程夫茹头称是：“圆圆还了，德英乖巧懂事，和程家两个子不同，能陪着柳家弟妹，也算聊以慰藉了……”

明容当时得很心，她知道比起柳夫人，程夫饶痛苦不会少，或许只会更甚，毕竟那是她从看着长大的弟弟，陪伴的时间比柳夫人更长，但她也有三个孩子，有丈夫，有偌大个忠勇侯府要操持，也有与后院息息相关的朝政需要劳心，才显得淡忘了亡弟。

徐照朴把程夫人搂在怀里，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，轻声道：“阿皎，咱们生了个好女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