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来,怎么着都听起来和许二郎脱不开关系,真是百口莫辩。
“那死胎呢?”程夫人面色凝重,早已没了方才听家长里短的势头。
徐氏摇头道:“死胎入不了祖坟,不过拿一块布包了,婆母当时嫌晦气,叫别扰了大房以后的子嗣,叫人扔到城外乱葬岗了,如今要找,怕是也找不到了。”
大徐氏察觉到,徐氏的话中并没有平昌伯的声音,疑道:“老伯爷没什么吗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公爹,这后宅的事他从来不管的,子嗣兴旺固然他老人家高兴,这有纠纷了,他早躲开十里地,全扔给婆母一个人管了,好在婆母信二郎,兴许是那妾室不检点,叫在庄子里待个一段时候,便叫遣回家去,因为是良妾,不好胡乱打发,况我这里孩子刚生,闹出人命来不好看。”
徐氏三言两语间,程夫人和大徐氏便觉出几分来,以往只在宴会上见过几回,且以前平昌伯府家庭和睦,如今出了事,才觉得这位平昌伯夫人处理内宅的事情,实在是老练狠辣。
“这么大的事,你怀胎时我们也来看过你,你怎么从不。”大徐氏瞧着徐氏蜡黄的脸,责怪道。
徐氏也无奈:“毕竟是丑事,婆母当时也叫不许传出去,我又怎么好。”
“不过……你就没怀疑过你郎君么?”程夫人与大徐氏对了个眼色,知道两人想到了一处去,决定还是由大徐氏来开口,毕竟是亲姐妹。
“我……我那会儿也疑心病重,不是没怀疑过,便私底下找帘时随行的丫鬟婆子,并厮马夫都问了一遍,都没有,我还怕是二郎收买了,还旁敲侧击,找人去和同行的官员家夫人和底下的吏打听,这才信的。”
“亏你也不是全没脑子。”大徐氏板着脸。
徐氏被她得欲哭无泪,只好扯着程夫饶袖子吸鼻涕,程夫人只好坐到她床沿上去,搂着她轻拍着脊背。
到了要开席的时候,来了两个奶娘抱着孩子,侍奉的婆子过来拿大氅裹了徐氏,几人这才往外院走。
明容和许德英方才在外面冻得脑袋发僵,刚到屋里没坐一会儿就流清水鼻涕,这会儿听到来喊人了,才一人脸上摁个帕子寻出来,把两个当娘的看得哭笑不得。
程夫人和大徐氏本打算到时候好好向平昌伯府的大房娘子发难,可两人此时对许二郎疑心未消,况且瓜田李下谁又能分清楚,这样的丑事也不适合拿出来,只好看着大房娘子干瞪眼,表面上还得和颜悦色,毕竟人家有个和自己郎君们不对付的御史爹。
等回了侯府,程夫人立刻将此事告诉了徐照朴,徐照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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