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清楚,女子为情所困并不少见,但她实则是个坚强的,未必就需要你去担惊受怕。”沈潭溪笑了笑。
光舟瞟了他一眼:“那你在这儿什么?”
沈潭溪挠挠后脑勺,大咧咧一笑:“好歹也是我的亲表妹,多一句嘴又有何妨。”
徐光舻因久在程家家塾和国子学,与诸位皇子公主并不相熟,能位列宫宴的大臣家中,虽也有儿郎也在国子学,不过除了郑皇后那个侄儿,别人他也着实瞧不上,不是迂腐古板就是家里塞进来混日子的,况且他现在心里想着妹妹,与郑公子也不过寒暄几句,就无心再聊了。
见明容一个人坐在那里挖山药泥吃,光舻端上自己的,坐到她桌边。
“这么好吃,我的也给你?”
明容放下碗,拿帕子擦了擦嘴。
“瞧你们一个个的,生怕我寻短见似的。”
“那你会寻短见吗?”光舻微微一笑。
明容在他脑门儿上敲了一下:“自然是不会!”
转而她又苦笑道:“这上一回扎的口子还没好呢,第二次又怎么会再凄惶失措呢?”
“倒也别这么。”光舻拎起一条大腿,盘腿而坐,“汴水流,泗水流,流到瓜洲古渡头。”
明容抬起头看着他,转而望向吴山,见她愁眉苦脸坐在一旁,正低着头像在数蚂蚁。
“真是‘吴山点点愁’。”明容笑起来,吴山以为明容在叫她,梦中惊醒般猛地扬起脸,见兄妹两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姑娘,公子,可是……?”吴山疑惑地望着二人。
明容一笑:“你在愁什么呢?”
“姑娘就别笑了,自然是……”吴山心翼翼看着她,方才她虽追出去找明容,却被随后赶到的赵叔元拦了下来,只得远远瞧着,目睹三人争执,心中感慨却也无可奈何。
“我的心情,竟让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担心。”
“姑娘没有错,我们不为姑娘忧虑,又为谁呢?”吴山以为明容在自责,立即宽慰道。
光舻笑了一声,打趣道:“你跟了她这么久,难道还不知道你家姑娘是个没心眼的,最不会给自己揽过错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骂我呢?”明容装作生气,双手叉腰,挺起胸脯瞪着光舻,光舻连连摆手,面上笑得高兴。
“聊什么这么高兴?”
怀玉端着杯子凑过来,光舻和吴山忙起身行礼,怀玉欠身同光舻回礼,示意他坐下,自己也坐到明容身旁去。吴山这才慢慢在明容身后坐侍。
“见你笑这么开心,我便也放心了,三哥刚才回来,那满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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