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更年长,更勇武,无论是骑术、箭术亦如此,更高大俊美,或是独自一人面对泱泱大国的文臣武将时,那种从容不迫、游刃有余的气质。
他拼了命地追赶,仍觉得相去甚远,只得望其项背。即便他们二人一个不是皇子,一个不是部落王子,想必任何女子也会从中选择奥古孜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赵叔元并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,可当他忽然有种逆水行舟,只恍惚了一刻,便被巨浪打回原点的感觉时,他也犹豫了,是不是应该放弃。
“明容,我会再恳求父亲……重新考虑的,望他能收回成命。”
明容没有话,只是看着他,叹了口气,然后转身离去,留赵叔元一个人在雪地里。
“雁行呢?”
回到席上,程夫人往她身后看了一眼,见只有赵叔元一人,刚跨过门槛进来。
“她还有些头晕,就先不回来了。”
程夫人见明容面色不佳,知道其中必还有些事情,便不再追问,只是道:“方才你出去不久,靖王也出去了,你们可有碰到?”
明容点头:“阿娘放心,不过打了声招呼,并没别的。”
“……虽不知圣人为何又下旨,不过既与从前无二,你暂且……也不要太过担心。奥古孜那孩子,待他平安归来,再做打算也不迟。”
程夫人和徐照朴是见多了大风大滥,此时已从震惊中缓过来,徐照朴那头已与别的大臣推杯换盏,那人还道着恭喜。
明容收回目光,低低应了一声。
其实她心里已有了答案,她和奥古孜若是放在现代,兴许还有余地,只是放在大梁,无论是权贵还是普通人,家族既是庇佑,也是顾虑。
她兴高采烈吃下了甘州徐氏和苏州程氏带给她的声名富贵,家人给她的自由和包容,就也要承担这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背后的寂寞和冷清。
她一直都明白,却时常赌气,装作和自己无关。就像此时一样,她依旧不愿意和程夫人,“女儿愿意接受”“我已想明白了”,仍在虚妄中寻找柳暗花明。
沈潭溪过来同光舟喝酒,扭头略带担心地看了一眼明容,又看看光舟。明容算是他表妹,二人虽不相熟,到底也有情谊在。
“你妹妹她……可无妨?”沈潭溪举着酒杯,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徐光舟。
“她先前为着阿史那王子的事情大病一场,刚才圣人口出此言,我也实在是心里一紧,生怕她心里一时过不去,又伤心生病,不过方才见她出去走了走,看起来倒也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是她亲哥哥,有时候不一定有旁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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