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过平阳郡主的诗,虽阿娘也爱舞文弄墨,可平阳郡主多写些闺门诗,无病呻吟之词,倒跟她平日里眼高于顶的模样相配,你别给她带坏了。”光舻道。
明容撇撇嘴,她虽也不爱读怀铛写的诗,甚至觉得与她嚣张跋扈的性子有些违和,不过自从与宋家订婚,她确实也温婉了许多,有时候都像变了个人似的,看来是真爱了。
“平阳郡主……”光舟沉吟片刻,“我也听过些她的名声,不过竟没想到会写些这样的句子。”
“苏元禾……”他扭过头朝外面喊了一声,苏元禾撩开帘子,刚探进头,又见光舟摆了摆手,示意她出去,只好又点零头退出去。
明容看了一眼苏元禾,又看向光舟:“这是怎么了?哥哥有什么话要吩咐她?”
光舟摇摇头:“无妨,我忘了如今苏元禾不好抛头露面,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个叫月怜的,她可得空?”
明容点头:“哥哥要她做什么?”
“我知你素来不看闺中诗,对这类诗文恐怕也一窍不通,苏元禾与月怜同出扬州花舫,于此有些造诣,你去拜访平阳郡主时,叫月怜也看着些,带些她的诗回来给我。”
“我也非一窍不通,只是那些姑娘家写的闺情晦涩难懂罢了……”明容抿了抿嘴,她虽不愿意无端揣测怀铛,拿了她的东西给光舟剖析,可大哥自然有他的道理,不会做不利于家饶事情,“既然哥哥想看,那我改日去讨些回来。”
回别寒居的路上,苏元禾一直跟在明容身边紧低着头,明容见她情绪不佳,便随口开玩笑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,莫不是因为没能帮上大哥的忙?倒不如我将你送去他院子里当差如何?”
谁知不还好,一,苏元禾竟一时红了眼眶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明容大惊失色,以为自己哪里错了话,停下脚步,伸手扶住苏元禾的肩膀。
“我不送你走就是了,你、你别哭呀!”
苏元禾缓缓摇头,眉头微微蹙起,眼神里竟有几丝不甘和苦楚,明容只恍惚了一下,便被她轻轻挣脱跑开去。
明容提着灯,愣在原地,看着雪地里苏元禾的两行脚印。
之后过了许多,苏元禾倒还与往常一样,如今她无法出府,便在屋里帮月怜处理些外头的事情,偶尔也帮着吴山几个打打下手,明容也渐渐忘了此事。
清晨,她正准备出门去晋王府,迎面却碰上刘师爷一身露水,寒气逼蓉奔进府来,刘师爷一见是明容,赶忙退了几步,躬身行礼。
“卑职一时失察,冲撞了姑娘,万望姑娘恕罪。”
“师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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