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他有些羸弱,仿佛马上要倒下似的。
“身子骨不硬,进了考场也得扒层皮。”
见光舟态度强硬,明容也不好多,长兄如父这四个字在他们家体现得淋漓尽致,只好惋惜地看着光舻,让他自求多福。
光舻深吸了口气,一步迈出去,利落起势,激起一片飞雪,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脑后随着动作飞扬,长枪向前猛送几次,一个回身,左手离开,右手握住枪杆横扫而过,再回到双手将长枪转得眼花缭乱,周身的雪花也随之飞舞,最后一个收招,站定在原地。
光舟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,一脚伸到他胯下带了一下光舻的脚,光舻踉跄了一下,有些懊恼地站稳。
“下盘不稳,便是花拳绣腿了。”
他拿过银枪,抛给退仪,退仪接了枪站到一边去。
“可不敢跟大哥比。”光舻拱手而笑。
“年底晋王和闽王便能到长安了,你明年的春闱能不能考还是个问题呢。”
“果真如此严重?”光舻正色,跟在光舟后面进了亭子,吴山刚端过来一壶热过的酪浆,明容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,将其中的两杯推到哥哥们跟前,回头示意吴山把帘子降下,免得吹风。
“国子学里没人议论么?你每日跟着外祖父,难道也没和他老人家学点什么,尽读死书去了。”
“外祖父告老多年了,再,你们进宫,又总不带着我。”光舻看向明容,明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,自己有时候也是溜进去的。
“这倒也罢了。”光舟摆了摆手。
“如今西北还一切太平,到时候若是生事,圣人准备叫沈姑父领兵北上,我和阿爷到时候南下。”
“大哥也要去么……”明容的眉头微微蹙起,光舟虽在军中任职,可到底从来没有随大军远征过,她心里顿觉得十分不踏实。
“我受朝廷俸禄,若无军功傍身,岂非尸位素餐?”
“大哥好歹也帮太子做了这么多事,当年也曾守卫皇城,如何就是尸位素餐。”明容反驳道。
光舻闻听,叹了口气。
“可大哥不在东宫任职,为太子做的事,得好听是情分,的不好听,也算是太子结党营私。”
“圣人才不会如此呢。”
明容嘴上这么,心里却有些没底,圣人终归不是真的圣人,再好也是皇帝。
“我过些去看看怀铛姐姐吧,虽圣人解了晋王府的禁足,可她平日里也不大出门,无非就在府里吟风弄月,如今圣人又传召晋王和闽王回京,我怕她憋坏了。”
“我与友人做局,也曾听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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