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明容。
明容点零头。
这些年来,她已是越发能明白,越是阶级分化严重的地方,越是“官大一级压死人”,何况她是长安城里的皇亲国戚,宜春楼再有本事,也只是江南地界的下九流,她已将人送往驿站,宜春楼不会想要人财两空,为两个到手没多久的瘦马跟她翻脸。
那边,明容的那名手下乔装打扮,带了三个程家的家丁,快马加鞭到了扬州烟花之地,此时正是白日,这些地方不比夜晚,人烟寂寥,偌大个街道空空荡荡的。
男子一脚踏上船板,便有几个彪形大汉出现在眼前。
“什么人,没看着现在还不到点么?怎么,这么急?”
那几个汉子捧着肚子坏笑,男子不动声色,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,丢给为首的人,那人一愣,掂量掂量荷包的重量,顿时笑呵呵地让兄弟们让开了路。
“爷出口阔绰,想必今日是有急事,罢了,让你进去!”他笑道,走在前面领路。
进了花舫,汉子让里面的丫头上去叫鸨母,朝男子嘿嘿一笑,转头又出去了。
没过多久,男子听见响动,抬起头,只见一个中年妇人从花舫楼上一步一扭地走下来,颇有些半老徐娘的风韵。
“贵客这大白的,来宜春楼叨扰,可是有什么事?”
鸨母眯着眼,笑得谄媚又精明,仿佛一只老狐狸一般,把男子上下打量了一遍。
“县主今日山中遇险,得宜春楼两位姑娘相救,姑娘为救县主受伤破相,县主慈悲,我奉县主之命,特来赎人。”
男子肃着脸完,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,侯爷军纪严明,他还从未来过这等地方,闻着胭脂水粉的味儿就想打喷嚏。
“县主?”鸨母一时没反应过来,大梁只有一个县主,便是那长安城里的昭阳县主,此事世人皆知,如何扬州也跑出来一个县主。
她冷哼一声,团扇轻摇了几下:“贵客莫不是打量奴不过区区花舫中人,这消息不灵通,过来诓骗奴,大梁不过就一个昭阳县主,你那个,莫不是什么夕阳县主?”
鸨母完笑得花枝乱颤,男子回过头,看了一眼一名程家家丁,那人会意,从腰间取下令牌,递给男子,男子手腕一抖,令牌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。鸨母赶紧抬手接住,瞟了一眼对面那人,竟是个好身手的。
她低下头一看令牌,顿时敛去笑意,久在江南做生意的人,都不可能不认得程家的令牌,虽对面那几个应只是程家的下人,可打狗也要看主人。
鸨母笑了笑,走上前,把令牌还到男子手里,男子屏住呼吸,颇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