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送,伤口还是长长一道,以后穿襦裙时,恐怕就不好看了。
“我以后替你寻些好是膏药来,这么长一道,别留疤了。”
苏元禾面色发白,额角沁出汗来,但许是疼得久了,反而就松快了,闻言笑道:“有劳姑娘了,这样替奴挂心。”
明容勾了勾嘴角,看向另一个女孩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女孩仍心有余悸,闻言吓得一缩,讷讷道:“奴、奴名叫月怜。”
明容看了一眼苏元禾,又看向月怜:“这都是你们的本名吗?”
苏元禾捂着嘴轻笑道:“奴几个进宜春楼前,哪里有什么正经名字,姑且这就是本名了。”
明容想了想,道:“嗯,还有一点,我会让人去宜春楼给你们赎身,以后便不要以奴自称了。”
苏元禾和月怜显然都愣住了,她原以为,明容即使给她赎身,也应当是去做个丫鬟,或配到庄子上做活。
“……姐,这是何意?”
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瞒你们,我是大梁忠勇侯府的独女徐明容,圣人亲封的昭阳县主,我母家是苏州程氏,在江南一带也有些本事。”明容慢慢地完。
那二人惊得不出话来,又看向淑婉,这个是昭阳县主,那另一个想必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
淑婉忙摆摆手,笑道:“我不是什么侯府大姐,我只是程家的人罢了。”
苏元禾无奈地笑了笑,苏州程家,这可是她们这种人想都不敢想的高门大族。
“姑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?”
吴山端着水盆进来,越山找了帕子来,二人替苏元禾和明容擦洗身上的血污。
“现在也用不着你们做些什么,你们原先在花舫里讨生活,会得也不多,我会想办法慢慢教你们。”
明容低头看着越山拿帕子在自己手腕上擦拭。
苏元禾与月怜便不再话,低下头。
待准备妥当,明容派人护送苏元禾和月怜去山寺侧边,坐马车从路回驿站,自己和淑婉等人则原路折返。
“你拿了我的令牌去宜春楼,就我今日遇险,得二位姑娘相助,二位姑娘受伤破了相,我可怜她二人,特来赎身。至于这事情该不该往外传……这宜春楼也开了许多年,希望懂些规矩。”
明容从腰间解下昭阳县主的令牌,撩开马车帘子递给手下护卫,那人领命而去。
淑婉在旁边静静瞧着,暗自感叹明容到底是长在子脚下的侯府嫡女,同她一般年纪,话竟这样老练果断,倒有些话本里唱白脸的样子。
“你确定这样能成吗?”淑婉担忧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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