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父鸣冤,虽然后来冤屈已申,但你杀的那个人却是已经受过朝廷处罚的白身,按本朝刑律,你当处斩刑。”
柴乐的表情僵住了:“你……”
“后来温大人为你求情,服两年苦役后,你成为了七弟的侍卫,我刚才的那段话,便是你当年所携血书上面的一段,这封血书,看过的人除了你之外,便只有当今圣上和温大人,这个,够不够证明我的身份?”
柴乐全身关节像生了锈,却依旧没有从沈清身前让开:“您在这里,是听信了观沧澜的那些吗?温家……”
“是非黑白,我心中自有定数。”我看孙副统领身后的禁卫军,他们站的稍远,受到的影响比沈清和陆桑稚轻的多,但即便如此,能清醒的也没几个。
“这里快塌了,与活死人厮杀尚有一条生路,毫无防备地从这儿掉到山地才是死路一条,山下还有温芳辞和他的兵马,对七弟不是更安全?”
孙副统领鼓起勇气:“那殿下您?”
“我还有未完成的事。”我低头看着地上的裂痕,轻声道:“若我回不来,你们就当从来没我这个人吧。闭上嘴巴,一心一意护送七弟回京,皇上再怎么样都不会大开杀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