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,无论叫什么名字,用哪张脸,你都是你。”面上一凉,我的易容被观沧澜全部抹去:“九谏真是脆弱呢,一根铁丝就可以把你赡这样重,为什么不让玉虹出手?沈宣泽都死了,她也没什么用,你伤成这个样子,我也会生气的。”
“我已经不想辨认你这句话里有几分真感情了。总之还想让我活的话,就闭嘴。”千算万算,反而栽到自己人手里,纵然理解,难免疲惫。我双目微阖,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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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十年前】
和尚脆瓜子一般的声音在白龙寺门外的石阶上都听的清清楚楚:“师父!师父!你的信到了!”
老和尚接过信,随手把刚淘过米的湿漉漉的手往和尚头上一抹,惹来和尚一阵抱怨,他呵呵一笑,拆开了信封:“是正德的信,哦,这里还夹着一封丘南师侄的。”
和尚九谏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,别别扭扭地左顾右盼,又透着些期待:“我才不关心他写什么了呢。”
“你们两个,唉。”老和尚哭笑不得地展开了信,表情渐渐变得严肃。
和尚察觉不对:“师父,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也没什么,是一位师伯圆寂了。”老和尚倒也没有太过悲伤,摸了摸九谏的头:“是我的师伯圆引大师,来他也有一百零二岁了,仍坚持独自远行讲法,这次荆州一行,师兄他去时已经不太好了,又逢暑气过盛,便没有撑过去。”
“圆引大师……圆引,”九谏想起了这个名字:“我在很多经书见过他的名字!”
老和尚点头:“是啊,你与他钻研的都是他心通,为师给你看的许多书都出自他手,不过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如何?”九谏很好奇。
老和尚摇头:“出家人不可妄言,只不过是一些感觉罢了,为师自青少时便四处讲经法,并没见过他几面,倒是你二师……罢了,此事不提。”
九谏瞄着老和尚的神色,明白此事大抵有关师父的伤心事,就不再提了:“那丘南的信呢?”
“刚才谁不好奇来着?”老和尚打趣他,然后拆开了丘南那薄薄的一张纸:“……他闭关清修了。”
九谏的眸光微微一黯,知道如果还有别的师父不会不提,师父既然这样,便是丘南连一个问候之语都没有:“……知道了。师父,时辰到了,我去做斋饭。”
老和尚看着他明显没有来时轻快的步伐,低低一叹。
数月前,九谏随他去一户员外郎家讲经,员外郎有一爱孙嫉妒九谏生的钟灵毓秀,趁大人不在时辱骂九谏,这么做和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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