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的菜。
任老爷坐在桌前,独自小酌起来,此次大难不死,全靠女婿。
他端起酒杯,语气轻笑道:“女婿啊,你这书读得怎么样啦?”
叶阿牛恭敬地回道:“额还行吧!。”
任老爷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乡试可有把握中举?”
叶阿牛沉思片刻,说道:“小婿定当竭尽全力,不辜负岳父岳母,还有悠蓝的期望。”
任老爷哈哈一笑,道:“好,来陪为父喝杯!”
两人一开始还小酌,到最后任老爷直接拿碗,他不相信自己喝了一辈子酒的人,竟然被平时滴酒不沾的女婿喝倒。
果不其然,叶阿牛跟个没事人一样,任老爷是他背回去的。
“你看你,干嘛将我爹喝这么多”任悠蓝语气带着埋怨道。
叶阿牛呵呵傻笑一声,道:“我可是一直劝岳父别喝,可他老人家好像有点不服我的酒量.”
“行了.”任悠蓝开始整理叶阿牛的衣衫,将衣服挂到一旁,忽然娇声道:“夫君.咱们该歇息了”
额.啥意思叶阿牛肯定懂!就是她太娇弱了。搞得他总是不太得劲。
夜晚的风特别大,总是吹得也不知道是窗子还是其他什么的,吱呀吱呀地作响。
翌日。
周贤才被判斩立决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,县令准备将他按律例秋冬行刑。
不过这样炸裂的消息也就持续了三天,人们很快就遗忘了,顶多也就是做个茶后的谈资,日子很快就恢复平淡,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了。
一个月后的上午。
任悠蓝睡到很久才醒,日日夜夜被折腾,她感觉浑身都要散架,今日被吵醒,见丈夫正坐在桌子上敲敲打打。
她忽然柔声调笑道:“怎滴?日日夜夜拆我骨头,今日要拆家?”
叶阿牛放下手中的活计,轻笑道:“这不是想做个背篓!今日赶路上省城需要嘛。”
说到这里,任悠蓝忽然安静了下来,对于丈夫要出远门,心中不舍是肯定的,毕竟刚刚才习惯身边有一人,忽然又回到以前的空荡荡,反而有些不适应。
今日的午饭气氛有些沉闷,大家都未曾言语,许是阿牛要走,大家都有些不舍。
饭后,任悠蓝准备了很多干粮和水,塞进了叶阿牛的背篓之中。
她强忍着泪水,伪装着笑意,紧紧地握着叶阿牛的手。
“夫君,一路小心。”任悠蓝微颤的声音传来,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,道:“到了省城,记得给家里捎个信。”
叶阿牛看着妻子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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