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人、物证俱在,这事情还不清晰明了吗?”
这.县令顿时犯了难,这崔大公子为何突然发难?难道周贤才得罪了他?嘶.想到这里他顿时恍然大悟。
“公子所言甚是。”接着他扭头对衙役厉声喝道:“将周贤才抓捕归案。”
“是。”衙役领命离去。
崔明远眼中闪出一丝戏谑,拱手对叶阿牛说道:“叶兄,事已了却,崔某告辞,叶兄若是高中举人,择日上京赶考,崔某届时定备薄酒一杯,希望叶兄赏脸。”
“一定。”叶阿牛拱手回道。
任家三人很快便被放出,叶阿牛开开心心地在衙门门口接回他们。
“放开我.放开我.”周贤才此时才意识到害怕,大声呼喊,道:“我是被人蛊惑.求求你们饶了我吧!”
蛊惑?叶阿牛望着被衙役五大绑的周贤才,忽然眼神一怔,倒吸一口凉气.难道说?是他?
摇了摇头,管他的,反正也没事了,以后不再来往便是。
“娘子,岳父,岳母,我们回去吧!”叶阿牛扶着任老爷说道,这在牢里折腾了这么久,老人家怕是受不住。
“好。”任老爷松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老婆子,今天多弄几个菜,我要跟女婿多喝几杯.”
“哎好的。”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回家而去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,这周扒皮可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“张大人,求求您。”他一直唉声叹气地求着县令,道:“只要您能让我儿子免死,多少钱我都愿意。”
“周员外,不是本官不想保令公子,实在是.哎.”他甩了下袖袍,叹息一声道:“实在是因为他得罪了京兆尹大公子,是他要周公子死,并非是本官不保,而是本官保不住。”
周扒皮听完顿时瘫坐在椅子上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完了,全完了。”
“要怪,就怪那任家运气实在太好,多次有贵人相助。”县令叹了口气,劝说道:“还请周员外节哀顺变,赶紧续弦,重新生一个吧!”
“秋冬之际..令公子菜市口,斩首,本官届时吩咐刽子手,出刀快点,让他少受点苦。”
周扒皮听完,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,软绵绵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空洞无神的眼神,喃喃自语的口中不断地念叨:“完了,全完了。”
“都是那该死的任家!”周扒皮突然咬牙切齿,拳头捏得紧紧道:“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。”
另一边。
任家几人回到家中,任婶子正在厨房忙活,任悠蓝也在帮忙,不多时母女二人便做了一大桌子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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