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杉悄然显现,上去就抽了时非承一鞭。
桑颂吓了一跳,本能地想下车捞时非承一把,转念又想到陆应淮从不跟自己兄弟起争执,能让他对时非承动手的估计就只有关于江棠的事了。
他给江棠连发好几条消息问情况都没得到回复,这才发现七天里江棠没有给他发过一次消息。
心中腾起某些不太好的预感。
桑颂打电话问谢瓒当天发生了什么。
谢瓒听说时非承正在挨揍,看热闹不怕事大,把那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从时非承薅住江棠衣领,到江棠昏倒,讲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,虽没添油加醋,但已经足够让时非承的情况雪上加霜了。
桑颂从谢瓒口中得知江棠这几天一直在昏睡没怎么清醒过,陆应淮给了很多信息素也没有太大好转之后火气彻底上来了。
好在谢瓒说江棠的各项指标都没问题,人很健康。
那也不行。
时非承怎么想的啊?怎么会觉得江棠会害他?用脚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!
而且他一个二十三岁的alpha去跟一个十八岁的omega发脾气,真行啊。
桑颂揉了一把酸疼的腰,打开车门跳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