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狠地吻过去。
时非承的理智快被桑颂的体温烧光,他强忍着攥住桑颂到处点火的手:“小颂,确定吗?”
“你怎么磨磨唧唧的,”桑颂不满,他脑子还算清醒,但身体真的忍不了了,“不给我我去找别人了。”
“不准。”时非承把他抱到卧室,强硬道。
后来小蜜桃在欲海里浮沉,越哭蜜桃信息素越浓,勾得朗姆酒丢盔弃甲。
整整一个周。
桑颂喜欢时非承很久,独自难熬了很久,卸掉了心上的枷锁,这七天里跟个妖精似的,缠着时非承不停贴贴。
时非承本意是等他发情期过了,恢复了理智再慎重考虑以后永久标记的事。
桑颂嫌他墨迹:“你喜欢我,我也喜欢你,什么时候标记不是标记啊?”
都知根知底的,还考虑个啥啊?没看他都要被急疯了吗?
一句“我也喜欢你”让时非承的绅士面具摔了个稀烂,明明是桑颂自己提出来的,最后哭着求饶的还是他。
两人度过了毫无节制但格外契合的七天。
最后一晚时非承把戒指戴在桑颂无名指上,轻吻他的额头:“小颂,我想娶你。”
汹涌的情潮已经过去,剩下的只有温情,桑颂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,上下眼皮直打架,敷衍道:“嗯嗯嗯,你想娶那你就多想想。”
桑颂发情期结束第二天就发了条报平安的好友圈。
没出十分钟陆应淮的电话打到了时非承那里:“有空?出来见一面。”
时非承清晰感觉到陆应淮语气中的寒意。
时非承看看身边的小蜜桃,叹了口气:“小颂,你介意我婚前先给自己选块好一点的墓地吗?”
桑颂:“?”
第116章 三年前
陆应淮约时非承在他原本的房子见面。
那边是独栋别墅,供他发挥的场地比较宽阔。
桑颂跟着一起去了,时非承下车前说:“你就在车上呆着,别下来。”
然后他硬着头皮走向陆应淮。
陆应淮也不废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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