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与你同来,便是有缘。”父亲说道,“不过也不一定,或许是因为你身上带着江南女子的绣花鞋,这宝马才折服于你。倘若如是,这马与你仅有萍水之缘。物各有其主,物易其主难。倘若这马与你仅有萍水之缘,便可由它而去,断不可强求。”
殷杨的父亲叫殷杨将女子的绣花鞋拿出,并将山上的马招呼下来,伴着清脆的蹄音,白马风一般下了山,来到两人面前。
父亲从殷杨手中将绣花鞋拿过,放在白马面前的地上。白马见到女子的绣花鞋之后,当即双腿跪下,泪流满面,悲鸣之声不断。
白马极其虔诚的跪在绣花鞋面前,一直高昂的头俯卧在绣花鞋之上,如同患难之中见了久违的知己,又如老牛舐犊,亦如羊羔跪乳,其中所彰显出的真情,便是在人间也难以寻得。
物是人非,物在人不在,物来人未至。触目思人,瞩物伤怀,白马不断的悲鸣,直至声嘶力竭,口吐鲜血。
白马着实伤悲,竟翻倒在地,浑身抽搐,几尽窒息。父亲见状,赶紧掰开了白马的嘴,放入一根粗树藤,而后按摩揉捻拍打白马的胸腹,之后将白马慢慢扶起。
父亲望着满面泪痕的白马,说道:“已别去,终是已别去。物各有其主,物易其主难。你要去要留,便由你。”说完将女子的一双绣花鞋用绳子系了起来,挂在了马脖子上。
已无泪,但泪痕仍在。白马目视远方,满目茫然,原地徘徊着。良久过去了,白马跪在了父亲面前,竟又有热泪洒出。
父亲赶忙扶起白马,轻轻的摸着白马高挺的脊背,说道:“我已是老骥伏枥,虽志在千里,却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吾儿殷杨尚有艰难的路途要走,我已老,艰难险阻,便由你来陪伴。”
白马转身来到殷杨面前,微微低下头,将头贴到了殷杨的胸怀之中,殷杨为这白马擦去泪和泪痕。
宝马,果然是宝马。
宝马流泪不流血,宝马不是赤兔却白过玉兔。
见白马的双膝已是血肉模糊,殷杨俯下身去,为白马亲自擦拭。
“这白马从今天开始便是你的了。记住,以后不许对这白马使性子,要将这马当做患难兄弟看待,这白马从今以后便是自家人。”父亲说道。
“是。”殷杨抚摸着白马的伤口说道。
“咱家的马全都送给你姥姥家了,但马厩在。把这白马拴在马厩里便行,就不要养其他的马了。这双绣花鞋就放在马厩中,没事就让它跟白马作伴吧。”父亲说道。
天起了风,风虽不大,但已是飞沙满天,刮的睁不开眼。殷杨要回家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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