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埃米尔的母亲其实并不太老,而且她过去一定很苗条,但是现在她看上去有气无力,非常脆弱,仿佛恐惧和失去儿子的悲痛让她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。
凯瑟琳问道:“你们对他去哪儿了有什么想——”
女人断然摇头,将凯瑟琳的话拦腰截断。她站起身来,从壁炉架上拿起一个相框。
“埃米尔是我们唯一的儿子,我表哥有几个儿子,他们都是埃米尔最亲密的朋友。”
她重新坐了下来,将照片递给凯瑟琳。当凯瑟琳看到照片的时候,她屏住了呼吸。照片上是埃米尔和四个其他男孩。在埃米尔的左边是一个有着深棕色头发、嘴角绽出随和笑容的年轻男人。她见过那个笑容。当时对方脸上涂满了深蓝色的颜料,但是她见过这两片嘴唇对她露出轻蔑的冷笑。仪式剑在哪儿?在香港那间夜店的洗手间地板上,他当时跨坐在她身上,质问着,埃米尔和你一样迟钝,对他来说,事情的结局也一样糟糕。
凯瑟琳用指尖轻轻敲打着男孩的脸:“这是……埃米尔的表兄弟?”
女人点了点头:“是他的第二代远房表哥。他们一共有兄弟四个。我本来会让你去问埃米尔最年长的表哥安东尼,问他埃米尔去哪儿了。但是现在安东尼也失踪了。”
确切地说,他并不是失踪了,凯瑟琳想道,她从他的身体下面爬出来的时候,他正在香港流血至死。她咽了咽口水,试图将这段回忆从脑海中赶出去。
“他……安东尼从来都没有在庄园里训练过,”凯瑟琳柔声说道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,“他受过探寻者训练?”
女人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:“他的父亲亲自训练他和他的兄弟——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在三代人以前,他们家族的仪式剑就已经遗失了——他们是骏马家族。而安东尼也失踪了,就像埃米尔失踪了一样,就像许许多多的探寻者都失踪了一样。而且,安东尼的一个兄弟最近被袭击了,受了伤。”
那一定是袭击安娜的人,凯瑟琳想道。
佩尔内先生看上去不大舒服。他在扶手椅中动来动去,一直盯着地板。
凯瑟琳犹豫着问道:“只是——你觉得那个表哥和埃米尔的失踪有可能有什么关系吗?如果他们家族的仪式剑没有了……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在伺机夺走埃米尔的仪式剑呢?”
“他们是家人,”女人严厉地低声说道,仿佛凯瑟琳提出的这个问题本身就太过分了。“这当然不可能了。他们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埃米尔的父亲抬起双眼,密切地观察着凯瑟琳。他的脸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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