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齐心协力干了两天半,便将十亩地的稻子都收了上来,打谷子、晾晒、脱壳,又折腾了三天,才算忙完。
不过后续工作何曾光便不曾参与了,收割完以后,他又被喊去开荒,如今他们家在后山脚下那片荒地里,已开好了两亩地,引来村里人不少的瞩目,陈巧娘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请村长来做个见证,哪怕不去官府申报什么,好歹也过个明路,免得遭来不该有的惦记。
今年天公作美,十亩地共收了两千三百一十二斤净米,交完税,留下种粮,卖于‘大老爷’足足千斤,挣了三两银。
陈巧娘也动身前往交好的同村妇人,徐春芳家中,试探性地买了二十斤粮。
她将事先与孩子们编造好的话磕磕绊绊地说出,爽利的妇人很是痛快地拿出了四十斤粮,并道:“年景好,大家地里都出了不少粮,黑了心肝的店家便压价,一文只收三斤,我白白送他,不如给你。我也不多要你的,你若真想买,只管给我去年的价,一文两斤便足够了。”
陈巧娘心知她说得虽是实话,却也有帮衬自己的意思在,这四十斤粮按她给的一文一斤,便是四十文,徐春芳却自降价钱,一文两斤,一下就让了二十文钱的利。
对她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,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何况徐春芳的夫家与他们不一样。
她嫁的人名叫何曾正,与何曾光也算同族同辈的人,不过不同于她公婆独独生了何曾光一个,何曾正总共有五个兄弟,个个都是种地的好手,手脚非常勤快。
老爷子尚在,他们五兄弟虽然分了家,各自有了田地,但向来有囤粮的习惯。因为老爷子是经历过数回灾荒的人,一直将粮食看得极重。往年地里的收成,若是卖得起钱,家中又有多的销,才会拿出一些陈粮来卖。若不然,都宁可囤起来。
何老爷子总说,这家里有粮,人心才不会慌。
所以不存在卖不起价,便卖给她之说。
陈巧娘很是感动,却打定主意。
她不善言辞,索性拿起粮食,扔下四十文钱便跑,徐春芳在身后追了十丈路,都没追上。“这莽性子!”徐春芳跺着脚,气喘吁吁道。
本来想好要劝她自立起来,给那懒汉一点颜色瞧瞧的话也没来得及说。
徐春芳叹了口气,摇着头,回了家。
等到晚上何曾光回来,一家人吃过饭,陈巧娘才拿出今日买的四十斤粮,她也没多说这是如何来的,何月茗又想如何挣钱,只让丈夫将东西交给大老爷。
过了片刻,一道蓝光闪过,地上的四十斤粮凭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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